,看这个。”经过比对,这张纸的确是从那卷宗里撕扯下来的,分毫不差。
“李少白!”裴炎盯着那张纸看了看。
“怎么?”乔安失落,黯然的目光熄灭了光火,“李少白是什么人,也没有一丁点儿印象吗?”沈乔安死死的盯着裴炎,裴大人的面容高古,似入定了的老僧,片刻后,乔安看到裴炎那禁闭的眼缝里,有泪水落了下来。
“娘娘,当年我还不是大理寺少卿,但却也参与过这一桩案子,那死在西郊的男子叫慕容斌,他是工部尚书,这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你不容我我不容你,忽而有一年慕容斌在吾皇廷议的时候攻讦了李少白。”
“彼时,那李少白是刑部尚书,他心慈手软,判案的时候无心之失放过了一个判党,此事东窗事发锒铛入狱,那一年李少白才三十多岁啊,吾皇从来不过问这些案件,不过稀里糊涂就杀了他。”
“我终于明白了。”沈乔安豁然开朗,“今次遇害者,都是当年牵涉到此事的人,有人在为李少白翻案。”
“但手法未免残酷了一些。”裴大人叹口气。
“您不要悲伤了,”沈乔安握着那张纸看了看,默诵了一遍,将重要的字眼儿都记住了,将那张纸给了裴炎,“现如今您先回去休息休息,本宫到户部去查一查这李少白还有没有什么朋友或者后人。”
沈乔安十万火急,唯恐敌人比她捷足先登,乔安到了户部,经核查后,那户部侍郎道:“当年李少白有一个遗腹子,那孩子叫李营,李少白被抄家后,这李营不翼而飞,至今下落不明。”
“李营?”乔安道:“有画像?”
“在刑部的库房能调出李少白的画像,至于李营,那是没有的。”乔安东奔西走,一刻钟后,从刑部的库房中将李少白的画像给调了出来,李少白是个翩翩君子,要是那画像没有错误的话,竟还是一个少见的标致人物。
沈乔安怀揣了这画像后离开,乔安认真的阅读了卷宗,发觉这是一个恶性事件,李少白是放过了一个盗匪,但他自己冰清玉洁,至于那盗匪,也是一念之差才参与了造反。
经抽丝剥茧的调查,乔安得到了证明,这李少白的的确确是被冤枉的,因那是个动荡的时代,稍微带着点“武职”的人都岌岌可危,国君又从来不认真调查,亲小人远贤臣,以至于错判了葫芦案。
“那毒王宁天下很有可能就是李营!”一切真相逐渐打开后,裴炎这样说。
“非也!”但正因为线索逐渐多了,沈乔安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