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乔安和张擅回去李仲宣已经在屋子里恭候多时了,篝火上,有木架,木架上有好吃的。
“哇!是田鸡啊!”张擅饿坏了,伸手就抢夺,抱着田鸡就吃。
李仲宣也知道这是张擅故意表现,他经过多次和张擅打斗,知此人会演戏,遂也不介意。
吃了田鸡后,李仲宣推了一把张擅,“滚到那边去,乔安要换衣服了。”张擅色眯眯的盯着乔安。
“我也想看!”
沈乔安烘烤了外衣背后,脱掉亵衣,蜷缩在火堆旁边烘烤,一切都弄完后,已半夜三更了。李仲宣这才揪着张擅。
“该你了,快!”张擅一边脱衣裳一边笑,“想不到你好这一口,罢了罢了,喜欢看就看吧。”
李仲宣哭笑不得。
张擅总喜欢和他们对着干,时不时的还装傻充愣,闹腾到后半夜,终于将衣裳烘干了。
天未亮,沈乔安和李仲宣同时被吵醒了,张擅咳嗽的很厉害,李仲宣带着起床气,拔剑而起,剑锋指了指张擅。
“你有完没完啊,每天都闹闹闹!”
“你凶巴巴的干什么,我、咳咳、咳咳,我受风寒了你看不出来啊!”张擅皱眉,气咻咻的坐直了身体。
乔安也起来了,靠近张擅,轻轻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觉体温不对,又是用手背摸一摸自己的脑袋,急忙道:“李仲宣,他是真的发烧了,还是高烧。”
“又在搞幺蛾子!”李仲宣用力的伸手,手掌贴在张擅的脑袋上,测验过后,道:“还真的生病了,你这身子骨也真是的!”
乔安拉过张擅的手偶,认真握着,“我切下脉。”张擅生病了蔫头耷脑了,倒是不调戏沈乔安了,迷迷糊糊的嘟囔。
“我会奉行你说的话,乔安,但只怕老天爷不会给我机会了,不会给我机会了。”沈乔安叹口气。
“你就少说两句吧。”
接着,乔安在外面找草药去了,之前在取峰山上生活过,庄主又是情愿将本领倾囊相授,因此沈乔安学了不少本领,她在外面挖了麦冬、枕草子、柴胡、灯芯草,采摘了金竹和连翘,回来煎药。
那张擅也是被酒色财气淘碌坏了的身子,这么小小的一点儿病症,对别人来说或者没有什么,但对张擅来说,却了不得了。
他高烧不退,乔安为其冷敷,但一点都不起作用。
李仲宣看到这里,吃醋极了,“该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装?”乔安再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