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将军一说谎就结巴,还脸红,沈乔安何等样聪明?会看不出成将军在撒谎,但乔安却没有揭穿,“老成,你既来之则安之,要我帮你攻高德昌那是没有可能的,但想要在我白鹤楼中讨生活,我们全体姐妹都欢迎你。”
成将军一听,先是一愣,但很快就笑了搔搔头皮道:“果真可以吗?会不会不方便啊?”
“没有什么不方便。”乔安带着成将军到了白鹤楼,成将军最近心情不好,他唯恐自己会胡思乱想以至于彻底投身到水深火热的劳作中去。
“呀!老成,你做什么呢?”一个女孩被成将军拉了起来,“我在劈柴啊。”
“从今天开始,劈柴的事情是我的,你休息去吧。”
“老陈,我在挑水啊。”一个女孩嗔怪的盯着成将军,成将军道:“以后这酒店里挑水的事情就是我的了。”
乔安暗暗的观察了几天,没有发觉成将军有任何异常,这才放了心,连日来,有不少中京逃难的难民,从他们口中乔安大概知道了战争的全过程。
乔安也间接知道了高德昌治下的中京,现在是什么模样的。
“新君强抢民女,只要是适龄女子,管你同意不同意都要到宫廷里去任人宰割,听说有女子不从,他竟杀了那女子炖汤喝了。”这女子讲述到这里,浑身瑟瑟发抖。
逃难的人,乔安都收容他们一段时间,有那出类拔萃之人,乔安写信推荐给红姐,红姐也知道中京的战乱,乐得在此时此刻收兵。
忽而又一天,又是来了一个中京的女子,这女子面上一团黑漆漆的胎记,看起来丑陋极了,乔安和方瑟去招待这女子,“你也是中京来的,中京现在又怎么样了呢?”
虽然乔安没有攻杀高德昌的意思,但中京毕竟是乔安的家乡,但凡有中京的难民,乔安总会多问两句关于帝京的事。
“那高德昌也太重口味了,姐姐你都这样、这样了,他竟也不嫌弃。”
“哎呦,所谓捡到篮子里都是菜,高德昌那人可真是老少通吃。”方瑟朝着乔安眨巴了一下眼睛,意思是不要让乔安继续问下去了。
那女子的刘海很长,遮蔽住了眉毛,乔安盯着那女子的多半张脸一般,倒是发觉这女子其实并不很丑陋。
“我这不是胎记,我宁死不屈,她用毒水涂抹了我的脸,我就成了这模样,姑娘!我,我比一切的女孩都命苦。”听这女子这么说,乔安动了恻隐之心。
“抱歉,我有所不知。”乔安连忙道歉,“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