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他的身旁有眼线,不然为何每一次他们行动之前,那边就提前有了防备呢?
第二天,相爷不在任何一个店铺里去了,到了晚间,认认真真看书,下人多点了一根蜡烛,还给相爷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开始过那种浮夸的拮据生活。
再也没有一点点的线索,无奈之下,李仲宣只能去找沈乔安。而乔安最近也准备见一见李仲宣。
“具体事情就是这样,但朕很是奇怪,究竟朕的身旁是什么人将消息泄漏给了他呢?”李仲宣摸一摸额头。
“皇上身旁侍卫等多如牛毛,这样的行动自然不能瞒天过海,究竟是什么人,且不要着急,慢慢的引蛇出洞。”这是沈乔安的意思。
乔安今晚不但放下了成见,愿意和李仲宣合作,甚至于还和李仲宣吃了一顿晚饭,虽然小菜都是环儿随便做的家常菜,但李仲宣却吃了个干干净净。
临走前,李仲宣叮咛乔安好生休息、注意安全,这才放心回去。
事情好像暂时搁浅了一般,一切的线索都断了。红姐那边日日还在看风,但却再也调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忽一天,礼部尚书张廷玉求见李仲宣,张廷玉是出了名的好官,平生不做狗苟蝇营的事情,这一次的觐见,张廷玉告诉李仲宣,他手上有高德昌贪污的证据。
原来,高德昌之所以有那么多的钱来运转生意,竟是在卖官鬻爵,他们通同作弊,上下其手,一条线上的鱼鳖虾蟹都吃的脑满肠肥。
“皇上,我们可以让他逐渐露出狐狸尾巴。”
“好,你且说说事情究竟怎么办。”张廷玉老成谋国,果真给出来一个十拿九稳的计划,李仲宣听了后,立即去找乔安。
他将这事情告诉了乔安,沈乔安听了后,面带微笑。
一天后的夜里,有人从相府的角门带着一个男人进入了相府。
“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高德昌微微冷笑,看都不看眼前人,那人急忙将一个包袱送过去,那包袱沉甸甸的。
“相爷,捐一个五品鸿胪寺少卿,两千九百两都在里头了,大人且过目。”相爷示意旁边的侍卫看看。
那侍卫也没有打开看,掂了一下分量,面上顿时有了淡笑。
“回去等着吧,事情有眉目了自会有人告诉你。”相爷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那男子离开了。
从这边屋子出来,男子快马一鞭到了乔安这边,李仲宣也在乔安屋子,看此人回来,他张望了一下那人后方,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