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宣召你侍寝,喜从何来?”李仲宣低咒。
柔奴听到这里,心慌意乱,眼睛疑惑的看向李仲宣,就如李仲宣的那张脸是读不懂的天书或者其余什么东西似的。
“皇上!”柔奴不可思议的看向李仲宣。
“朕君无戏言,定是你这贱人和什么人暗结珠胎了,现如今要朕做这孩子的爹爹,朕即日就退了你这一门姻亲!”
李仲宣气恼的推开了,柔奴,柔奴抓着李仲宣的袍服想要继续哀恳,但李仲宣显然已经不给柔奴机会了。
有人来将柔奴带走了,继而关梨从外面走了进来,和李仲宣絮聒了两句。
这孩子自然是不能要的,连带这个臭名昭著的公主也不能要了,第二日,退亲的车架送柔奴去了,柔奴百口莫辩,但柔奴也知道自己这孩子一定和李仲宣没有什么关系。
但那一晚的确有个男子进入了自己的宫里啊,那不是李仲宣又是什么人呢?
看着退亲的车架离开,关梨嘴角有了一缕淡淡的笑意,“皇上也不要为这些酋奴生气了,他们向来都是如此,且请吾皇宽心!”
那和亲公主风风光光的来,哭哭啼啼的去,自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给人陷害,她原本年岁就不大,阅历又浅薄,今日给人莫名陷害了,除了哭泣,并没有任何解决办法。
其实,话说回来,李仲宣对这和亲公主原本就没有什么感觉,当初也算是为了巩固力量才答应了和亲的事情,此刻送那公主离开,他倒是觉得一别两宽,得其所哉了。
然那柔奴对李仲宣却是死心塌地的爱,因这莫名其妙的事情谁也说不明白,她回去后哭的肝肠寸断。
在拓跋氏看来,退亲的事情是李仲宣提前绸缪好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蒙羞。
拓跋氏立即称兵犯顺,先是挑衅边境线上的民众,弄得老百姓苦不堪言,跟着举兵朝着帝京攻杀而来。
草原人原本就骁勇善战,很快就成了李仲宣忌惮的一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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