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倔强。”李仲宣起身,点住了乔安的穴道,放乔安躺在木床上,为乔安摁压了一下,确定没有骨折骨裂后,才准备了热水,敷了后沈乔安却比刚刚还难为情了。
“师父老人家,你解开我的穴道,我们有话好说。”
李仲宣无动于衷。
“师父,我不要你做师父了。”沈乔安口不择言,但李仲宣不理睬。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郑邱寒回来了,手中还握着五颜六色的花卉,将一捧花插在了乔安屋子的瓶子里,过去看乔安,看到明显消肿了,心情也好了。
“都是我不好。”郑邱寒你自怨自艾,乔安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都是我自己要跑,怪我没有认真看。”
沈乔安其实也觉得导致自己变成这模样的罪魁祸首是郑邱寒与,要是郑邱寒不偷吻自己,她就不会逃,这是一个连锁反应。
但此刻,唯恐自己一句话说不好惹怒了李仲宣,因此,急忙为郑邱寒解脱。
“你也知道是你不好?”李仲宣老实不客气的责难,“自己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去照顾旁人,这叫不自量力,幸亏没有遇到海怪或者刺客什么的,不然今天还能回来吗?”
“师父教训的是。”沈乔安照单全收,示意郑邱寒不要在这里碍眼了,“你回去吧。”
郑邱寒只能离开。
到第二日,天一亮,神出鬼没的李仲宣果然就不在了,郑邱寒的屋子就在沈乔安的隔壁,郑邱寒起了一个大早,到乔安的屋子门口,就看到丢在地上的一捧花。
那不是自己昨天晚上采摘的又是哪里来的呢?郑邱寒看到那一捧花,心情顿时难过到了极点。
而沈乔安那,压根看也没有看到那一捧花。
乔安被点穴了,大概李仲宣离开后半个时辰才能动,看了看自己的脚,逐渐的好了,她略微有点感动,但感动之余又是觉得师父好生奇怪。
今日,正常走路是没有可能了。
至于洛怀逸,昨夜发生的那小插曲他压根就不知道,人家俩人秉烛夜游去了,他一人无聊透顶只能欢饮达旦,第二天早上还是分吹开了窗棂,才吵醒了他。
吃东西的时候,洛怀逸才发觉沈乔安受伤了。
“怎么搞的?”洛怀逸搔搔头皮,准备上楼去找金创药。
“没事,已经上过药了,休息两天就好。”沈乔安打了一个喷嚏,“哈啾”一声。
昨夜去观潮了,一来北方的气候比较干燥,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