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顿觉安心不少。
闲暇的时间,乔安跟着老供奉学习了不少跌倒损伤的紧急治疗手段,那老人也很喜欢教乔安。
学习累了,乔安就和毛孩儿玩儿“莽牯朱蛤”,想不到那莽牯朱蛤果真通灵,除了不吃饭,其余什么都会,活脱脱是他们的开心果。
闲处光阴容易过,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这三个月里,洛致远再也没有询问究竟陈怀逸去了哪里,而乔安呢,再也没有提起,好像压根没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某天,乔安搀扶洛致远出来复建后准备回到屋子,洛致远却终于将那话题挑了起来。
“乔安,不忙回去,那事情,你和我说一说。”
乔安之前不情愿将事情告诉洛致远,不外乎怕洛致远伤心,以至于心灰意冷不配合治疗。
但现如今看洛致远逐渐的康复了,将那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洛致远。
乔安的眼瞳早已干涸。
“怀逸兄!是我害了你!”
洛致远一拳头砸在了旁边的乔木上,他的额角在抽搐,泪水泉涌一般,乔安伸手抚摸了一下脖子上的晶石。
“他说了要回来的,他说过的……”
“我们一定要为他报仇,报仇!”洛致远用力的攥着拳头。
第二日,沈乔安用了那老者的马车,到了之前埋葬陈怀逸的地方去了,两人为陈怀逸重新迁坟,忙碌了一整天,做了碑碣,但却连陈怀逸几个字都不敢镌刻上去。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你如何能给他们谋害。”洛致远原本是重情义的真君子,跪在陈怀逸的坟前椎心泣血。
“此仇不报,非君子,怀逸!今日我洛致远对天发誓,无论将来付出什么代价,定要将谋害你的人杀个片甲不留!”洛致远一面说,一面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那冰冷的岩石上画了一朵暗黑的乌云。
从那天开始,洛致远更勤学苦练,到十月中旬,洛致远已不用任何辅助就可自由行动。
眼前是陈怀逸的坟茔,沈乔安对那天发生的一切依旧记忆犹新,两人的那匆匆一会面竟然成了永诀,这的确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
陈怀逸的死状是那样的恐怖,他们屠戮陈怀逸用的手法之前遭遇横死的一群人简直一模一样。
咽喉上残缺不全的孔洞里,流出一些暗黑色的血水,那些血水,渗透到了沈乔安的记忆里。
“乔安?”
洛致远回头看了看沈乔安,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