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急的很,在这里找了许久,不见郭景宁究竟去了哪里。
去了奉天街,问了小郡主府上的门卫,家丁也说没有看到小郡主回来,一切发展到这里,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
半夜三更,华灯初上。
忠庆郡王府,陈东野正在喝酒,酒水映衬在月光里,波光潋滟,美丽的很。
“泉香而酒洌啊。”陈东野和老爹一面喝酒,一面闲聊,郡王道:“你那事情到底做的怎么样了?不是说已经在幽谷县就结果了他们!现如今他还在中京呢,昨日居然有人告诉我,说在皇城里看到了李仲宣。”
“爹爹放心就好,请满饮此杯。”
陈东野一面说,一面斟酒给郡王。
郡王不着急立即饮酒,握着酒杯看向陈东野。
“爹爹,他的心上人已经给我俘虏了过来,他很快就会出现的,您等等好了。”
陈东野笑道。
旁边的芭蕉树后,是陈怀逸,作为忠庆郡王府的嫡长子,他早已经感觉弟到爹爹和弟弟在谋算什么了,他也从陈东野那逐渐傲慢起来的态度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原是路过这里,绝对没有偷听的意思,但却不小心偷听到了这样的秘密。
“爹爹!”陈怀逸再也忍不住,屈身到到了两人面前,郡王看到陈怀逸过来,兀自喝酒,一面喝酒,一面闲聊。
“你们怎么能造反呢!”陈怀逸皱眉,看向眼前的爹爹和弟弟,他是越发的不了解他们了,但是郡王却一脸吃惊的表情,“你说什么呢,什么造反不造反的,你莫要乱说了,仔细惹火烧身。”
“爹爹,您还以为孩儿没有听到呢,东窗事发后,我们可要倒霉了啊,爹爹,就此打住吧,历朝历代那造反失败后给流放的,给杀了头的还少吗?您你怎么能这样呢?”
“富贵险中求!你知道什么?”郡王气坏了,拍案怒喝道:“你要有你弟弟一小半的能耐,爹爹会这样彻夜难眠吗?你既然不懂爹爹之心,莫要从中阻挠就算是帮助了爹爹,退下吧。”
“爹爹,您…!”
“退下!”郡王吹胡子瞪眼睛。
陈怀逸叹口气,皱眉离开了。
看到陈怀逸离开,郡王指了指他的背影,“你哥哥胆小怕事,没有尝试呢总说会失败,哎!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
“孩儿就不同,定要爹爹黄袍加身。”
“哎,喝酒喝酒。”
郡王感觉不痛快,连饮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