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沉声道。
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全部汇聚了过来。
众多的声音掺杂在一起,总结起来,也就一个意思:
“什么事情奇怪?快分享分享。”
大臣又思索了片刻,这才说道:“微臣年轻时,倒听过先皇讲过这个故事的一小段片段,关于这句诗,也曾听过。”
“按理说……”
大臣打量着王五,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样子,摇了摇头:“一个家奴,如何得知的?”
“据说这首诗,是那女子亲手写的,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个人,这首诗也没有流传起来,除了先皇,那名女子,应该也就微臣知晓一二了,不知这家奴……从何得知?”
陈飞白也觉得有趣,他缓缓站了起来:“说不准这家奴是被后人所穿呢?不如杀了便是。”
大臣连忙摆手:“非也,这首诗根本没有流传开,更加不可能被后人知晓,我们所掌握的前朝旧史,也都是记录在桉有所记载或者广为人知的。”
“一个足不出户的农家之女,又是如何宣扬出这句诗的?”
“而且据先皇所说……”
大臣说到这,话却戛然而止。
他看了看周围人好奇的目光,脸色忽然变得僵硬,连连说道:“是我逾越了,竟擅自谈先皇的事。”
他都这么说了,即便众人好奇,也没人敢继续追问了。
难不成揪着他的领子非要他说?
大家只能按下自己心中的好奇,意犹未尽地看着台上的阿辉和王五。
一时间,众人心中猜疑众多,想什么的都有。
阿辉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起来了,他笔直地站在台上,若有深意地打量着王五:“我知道这个故事是因为本人正是末县长大,家住在该女子旁边,所以略知一二,不知这下人……”
“阿柳,回来吧。”陈飞白适时地打断。
阿辉不在言多,下台回到了陈飞白身边。
陈飞白看了看台上还跪着的王五,轻声说:“你也别跪着了,回来吧。”
王五整个人在恍忽,但还是能听懂陈少爷的意思的。
他连忙站起来,胆颤惊心小心翼翼地低着头朝回走。
他的脸上都是血痕,身子骨也瘦弱,穿着一身不属于他体型的衣服,衬托出他更加孱弱的身姿。
就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这是他最好的一件衣服,所以在楚月提点一二后,他一定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