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楼尚学文学,第五夏就学文艺。
摸头杀结束,第五夏送了楼尚三个字:“啊哥哥~”
用了文艺的语气,拿了文艺的语调,学了文艺的嗲。
第五夏说完,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楼尚也感到有些不适。
十九年的别离,即便有了儿时的记忆垫底,还是需要一个适应期。
很熟悉,又很陌生。
矛盾的统一。
养生的朋克。
尽管谁都没有说出口,楼尚和楼夏,还是非常有默契地,决定要好好说话。
“有想要重启耶罗尼米斯留给你的酒厂吗?”楼尚问话的同时,牵过楼夏的一只手,翻开手心,一根一根手指检查。
调查报告里面,那张血肉模糊的照片,深深地印刻在楼尚的脑子里面。
楼尚已经连着做了几天的噩梦。
梦里的楼夏,有一双受伤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愈合的手。
血淋淋地流淌在楼尚的梦里,撕裂着楼尚的心。
楼尚检查地很认真。
上一次,楼尚拉着楼夏的手,还是圆滚滚、肉嘟嘟、胖乎乎的一个“小肉球”。
柔弱无骨的手感,简直比蛋白还要滑嫩。
这一次,同样是哥哥拉着妹妹的手,却有了沧海桑田的变迁。
因为手指修长,第五夏的手型,天生的好看。
尤其是手背,骨节分明,悦目有型。
翻过来之后的手心,却不再是小时候的那种手感。
掌心多了两条类似于生命线和事业线的细线,横穿整个掌心。
因为过去了十八年,伤痕已经不太明显。
除了伤痕,还有经常做饭的痕迹,看的楼尚一阵阵地心疼。
第五夏的手心,摸起来一点都不细腻。
明明那么好看的一双手,手心却再也没有了儿时滑嫩的手感。
第五夏被楼尚检查得有些手足无措,猛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如果不是知道楼尚是自己的亲哥哥,就这么样的一个摸法,无比清晰的五个手指印,早就已近印在了摸手的人的脸上。
分别的十九年的哥哥,就算儿时的记忆再怎么深刻,还是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第五夏的动作太猛,使得现场才刚刚正常一点的气氛,又开始有点诡异和尴尬。
“不想。”第五夏用正面回答问题的方式,来化解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