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她指着钱世桦的领口,尖锐出声,“这么说你陪的客户是女客户了?这个唇印是怎么回事?”
“什么唇印?”钱世桦装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这个啊……是陪客户的时候不小心落下的,我和她真的没什么的。”
“钱世桦,你当我是傻瓜呢?你说,你在外面是不是有第二个了?”
“你发什么疯,你能不能不要像个神经病一样胡想,简直不可理喻。”钱世桦不耐出声,起身准备上楼,结果却被陶若欢扣着手臂。
“我不可理喻?明明是你不对在先,你跟客户谈生意要谈到身上留唇印吗?”尖锐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陶若欢吼红了双眼,心中疼痛的同时又有着愤怒。
她一直告诉自己要相信他,可他的种种行为让他心伤。
“信不信随你,我很累了,没心情和你吵。”说完,他甩开陶若欢的手转身回房,当她追上的去的时候,房门已经被反锁了。
“钱世桦,你出来,今天不把这事说清楚你就别睡了……”
她把门拍得是砰砰作响,似乎不把事情说清楚就不罢休一样。
过了好一会,紧闭的房门猛然被人从里面拉开,钱世桦脸色阴沉的走出。
“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都说了是和客户谈生意你又不信,你要我解释什么?”钱世桦怒说出声。
“那你把那个客户的联系方式我,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谈生意要谈到在你身上留下吻痕?”陶若欢冷笑,“你什么品性我一清二楚。”
“我懒得跟你吵,让开。”钱世桦推开挡在面前的女人,大步下楼。
陶若欢见状紧跟上去伸手扯着他的手臂出声,“你要去哪?”
“我出去外面住,懒得和你疯。”
“不准出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那个女人在一起吗?”
“陶若欢,没有证据的事情你最好少说,一个吻痕就说我外面有女人,你他妈发神经别对我。”
“砰”的一声,门被无情关上,隔绝了陶若欢的撕吼。
当她追出去的时候,只看到车尾灯消失在夜空之中。
她气得捉狂,尖叫一声转身进入屋子。
次日,陶若欢特意到了钱氏,公司的人看到她都恭敬的跟她打招呼。
毕竟她是什么身份大家都知道,只不过这次大家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钱氏顶楼,她迈步往钱世桦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