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会这样顺利,微微一愣,又道:“退后,都退后!”
几个‘侍’卫盯着那厮手上的弯刀,不情不愿地闪开了路。
“让!”萧乾一身黑袍仿若墨织,紧抿的嘴‘唇’冷漠非常。
“主上……”众‘侍’卫急了。
然而对于解救自己的‘女’人,萧乾显然不愿意他们动手,又或者是他怕万一伤到了墨九,在与那人对视片刻后,突地微微抬手,示意他们让开路,让那厮上马离去。
暗杀、夺人,杀人……他们都可以配合的很好。
几个‘侍’卫都攥紧了手心,只等萧乾令下。
麻袋被粗绳一圈圈捆绑着,里面的人动弹不是,但似乎也听见了外头的声音,不停挣扎、扭动,一种类似于呜咽的恐惧哭声传出来,很容易‘乱’人分寸……尤其是这一众着急解救她的人。
“让我上马离开,不让我就与她同归于尽!”
说罢他手臂微微一挽,寒光闪闪的弯刀便更深地陷入麻袋,那动作吓得众人心胆俱裂。
“呵呵!”一声,那人干笑着,看着月下萧乾宛如孤狼似的深眸,笑声沙哑得如同鬼魅,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诡异,“人在我手,萧使君自会投鼠忌器,我又何必自降一城?”
看着他有恃无恐的样子,萧乾冷漠的眸微微一眯,“放下人,我留你一命。”
“萧使君好本事,这样也能追上来。”
他很聪明,知道手上的东西才是他的护祐。
“想得天真!”那人冷笑一声,紧紧拢住麻袋,借以抵抗面前的攻击,另一只手却握紧弯刀,勒在麻袋里的人身上。
萧乾拎着剑,森寒着眸子,一步步上前,“把人放下。”
那个家伙也是个矫健的主儿,一个后滚翻,背部迅速抵住一块岩石,把麻布袋拖至身前,警觉地盯着‘逼’视的萧乾,喝道:“不许过来!”
“铛!”萧乾长剑随即落下,可却深深‘插’在了泥地里。
“啊!”那人闷哼一声,抱着麻袋滚落地面。
马嘶声,撕心裂肺,跑了一个晚上的旺财,似乎也有些烦躁了,“呜”一声狗吠,扑过去就在那人的小‘腿’上咬了一口,然后摔在地上滚一圈,作势又要扑。
马儿的脑袋被披风‘蒙’住,视力受限之下,惊慌失措地高高抬起前蹄,长“嘶”一声便慌‘乱’地在原地跳动起来,哪里还肯向前奔?
‘射’人先‘射’马!萧乾深谙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