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梁如同鹰钩,‘阴’佞之气,似乎更重了几分。
心里一凛,他道:“那大汗早些歇了吧?”
“歇不了啊。”
‘蒙’合无奈地叹着气。
望着帐顶片刻,又转眸过来。
“去!把我的欢喜散拿来。”
森敦盯他一眼,低头道一声“是”,快步走到行李柜中,举出一个熏香炉似的‘精’致小物什和一个小瓷瓶。
放好香炉,他将瓶中粉末倒入一些。
他的动作,很熟悉,就像已经做过无数次一般。
好一会,熏香炉中,袅袅飘出一种淡淡的‘花’香味儿,怡人心扉,似能牵引人的灵魂,登入极乐的天堂,把人的郁气都带走,神魂俱悦……
‘蒙’合换到了榻上,懒洋洋地斜椅着,微微眯眼,深深地吸了一口,似陶醉其中,并不讲话。
森敦垂手立于一旁伺候,也不吭声。
时间过得很慢,汗帐里寂静一片。
偶尔可听见巡逻士兵的脚步,从帐外经过。
‘蒙’合靠在软榻上,似乎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欢喜散的轻烟快要飘散完了,森敦才小意的上前,低低问了一句。
“大汗,可要召姬妾‘侍’寝?”
“不必了。”‘蒙’合显然没有睡着。
“此次来围猎的,有两个品相不错……”
‘蒙’合抬了抬眼皮,双‘唇’‘阴’‘阴’的紧抿着,似乎对此事不太有兴趣,可心底又有一种古怪的念想,甚至情不自禁就想到了那个……墨九。
软缎似的身子。
白瓷似的肌肤。
乌亮若点漆的双眼……
腹下突地涌上一股燥热。
他问:“墨家人都安顿好了?”
森敦一怔。
他似乎没有想到‘蒙’合会冷不丁把这个话题拐了这么远。但他成日跟在‘蒙’合身边,又都是男人,怎会不知他心底那一点‘淫’心?
“回大汗,都安顿好了。”
看‘蒙’合深思着不吭声,他眉眼微抬,又小心翼翼地问:“要不然,臣差人去唤了那墨家钜子过来……”
“不要。”‘蒙’合猛地睁眼剜来,就像责怪他多事似的,目光里略有不悦,声音沉沉,“她不是那种轻贱‘妇’人,不要唐突了她。”
‘蒙’合的话中,对墨九推崇极高。
森敦瞄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