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汪幼荷的脸。
这些人的模样在小满的脑海中盘旋,久久挥散不去,她有些烦躁的叹口气,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赵芬是可怜,可汪幼荷难道就不可怜吗?她之前纵然骄纵,可这次她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吩咐办事,可谓是一丁点错都没有,这样都受了欺负,难道自己不应该给她一个公道吗?
可...赵芬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不是被人用儿子的骨灰威胁,她何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小满头疼欲裂,心想:如若陆离在就好了,即便不能给自己拿个确切的主意,至少也可以说出自己的想法,让她有可以参考的地方,不至于这么为难。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尤为沉闷。
正在纠结的小满蹭的坐直了身子,警惕问道:“谁?”
“娘亲,是我。”
原来是望舒。
小满轻舒一口气,起身披上一件衣服去开了门,只见望舒穿着厚厚的一件貂皮斗篷站在门外,鼻尖和下巴有些发红,许是一路走过来被风吹的。
小满心疼地将望舒抱进来,关上门,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你怎么来了?还是一个人,伺候你的嬷嬷呢?没跟着你一起来吗?”
“嬷嬷已经睡下了,所以我就没有叫醒她。”望舒被安放在床榻上,乖乖看着小满,说道:“我听说今天府里发生了大事情,所以特地来看看娘亲。”
小满嘴角扬起,方才的纠结和为难仿佛在瞬间消散不见,她解开对方的斗篷,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娘亲这不是好好的吗?放心,我没事。”
正说着,小满的手被望舒一把按住,她不由抬头诧异道:“怎么了?”
“娘亲,我知道你正在为什么为难。”
望舒一脸认真,模样像极了陆离,小满见了不由一笑,将对方的手拿开,随口问道:“那你说说,我在为什么事情为难呀?”
许是从心底里还是把望舒当成个小孩子,故而当对方认真地将小满的为难之处一点不差的说出来的时候,小满不自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望舒,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小满的模样,望舒心知自己说对了,只有这个时候才露出小孩的俏皮模样,他轻哼一声,有些得意地扬起下巴,“反正我就是知道,娘亲,您可别忘了,她们闹事的时候,我可就在府里待着呢。”
说来也是,自己光顾着问汪幼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