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也只能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去跟宓妃打交道,否则他的这些近身侍卫,怕是等回去之后要全部换掉。
毕竟,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他跟宓妃非友非敌,还远远不到朋友的那个份上,因此,南宫雪朗的后背是绝对不可能暴露在宓妃面前的,他的人亦是如此。
打个比方,要是他跟宓妃因什么而发生了争执,或是双方很可能将要动手,南宫雪朗绝对不希望他手下的人是畏惧宓妃的,那样他还有何胜算可言。
如果不是他现在身在海外,按照南宫雪朗的脾性,哪怕就是跟随在他身边时间最久的宝山,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踢走。
至少,在确定他们重获新生之前,宝山袁砾等人是没有资格再回到他的身边。
“公子放心,属下省得。”
摆了摆手,袁砾领命而去,南宫雪朗的目光又落回到卫凌的身上,沉声道:“外面的守卫如何,你且仔细汇报给本公子听。”
“回公子的话,外面的守卫是这样的……”
当卫凌将客院外的守卫布置一一述说清楚,南宫雪朗就已经提笔在纸上画了一张图,然后指着图纸上的几个地方,对卫凌宝山袁平交待起来。
待南宫雪朗将他的计划说明后,袁砾就赶了回来,气息有些不定,语气却略显有些急切,“公子,左边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温小姐他们也不知离开多长时间了。”
行事如此果决而不计后果,袁砾觉得也只有那个女人了,怪不得自家王爷对她会那么上心。
“她还真是每次都不忘给我‘惊喜’。”南宫雪朗刻意咬重了‘惊喜’两个字,如冰如雪的黑眸里,掠过丝丝冷光。
温宓妃,你究竟是将本王置于何地呢?
难道在她的眼里,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
在她行动的时候,竟是半点都不知会他一声,敢情她就是那么的不愿与他扯上关系?
哼,你既越是如此,本王就越是不能让你如愿。
你与本王,该扯上的关系,不该扯上的关系,早在梵音寺初遇之时便已经扯上了,你休想摆脱本王。
“公子,属下回来之时,发现守卫在温小姐他们院门外的护卫,其中一个面带急色的去向司徒护卫长禀报什么了。”
“哦?”
看着高挑着双眉的自家王爷,袁砾抿唇又道:“而且属下还觉得公子貌似无意间替温小姐她们洗清了嫌疑。”
正因为有他去左边的院子,碰上守在院外的两个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