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十万八万的,你可真是我的卧龙凤雏啊,哈哈哈哈。”
孙悦闻言微微皱了皱眉,道:“殿下喝多了,还是慎言吧。”
“没有没有,我是有些微醺,但要说醉,却还不至于,悦哥儿啊,这屋子里没别人,就你和我,还装特么什么大尾巴狼,我是父亲的嫡长子,今年已经一十有四,父亲正值春秋鼎盛少说还能在御极天下二十年吧?到时候我就三十四了,正是壮年,反倒是二叔,到时候怎么也得五十开外了吧?是,我知道国赖长君,才能避免后周之覆辙,可三十多岁,总不是小孩子了吧,你说,这天下哪有家业不传儿子而传弟弟的道理?”
孙悦沉默,这赵德昭突然间跟自己表白心计,一副心腹的口吻,这是要干什么?想就此将自己收入囊中?还是别有所图?
“悦!我身边,最聪明的人就是你了,今日我也不避讳什么,我就是想要那个位置,我就是想当太子,你,何以教我?”
孙悦闻言心中暗起不满,这赵德昭,心思实在是浅了点,喝点哔酒已经有点失态了,况且自己刚给你办了这么大的事,满城的勋贵大佬都几乎是以一种后不要脸的方式要来了心头好拿去上拍,你不说先赏赐一番表表你的诚意,上来就借着酒劲问策,这是几个意思?
咱好歹也是个神童,这么急着就往自己兜里装么?
当然,孙悦也可以将其理解成是赵德昭的一次试探,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跟他一条船走到黑,可是,这是不是也太早了点?
因此孙悦也不避讳什么,直接道“殿下现在说这个,时机上还是不太合适,不如等您年岁长一些,到时再谈及此事吧。”
赵德昭闻言笑容慢慢敛去,颇有些不悦地道:“那我这几年难道就什么都不做了么?”
“只需要如现在这般,告诉官家和百官,您聪慧就好,朝堂上的事,有我师父赵相在遏制二大王,您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赵德昭闻言笑意酒意全无,直勾勾地盯着孙悦,好半天才突然笑道:“明白明白,我就是瞎问问而已,悦哥儿不用介意,来,喝酒。”
孙悦只好苦笑着跟他干了一杯,刚放下酒杯,赵光美就姗姗来迟,他和赵德昭纷纷笑着打了招呼邀他坐下,罚他三杯,正乐呵着呢,赵德昭却突然问道:“悦哥儿以为,我和二叔谁的希望大些”。
孙悦一懵,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这特么你跟赵光义谁能上完全取决于你爹能活多长,你这话让我怎么说?尤其是还是当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