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两个娘吧。”
这下连吕父都急了:“你……你还要干什么,不是都叫你娘了么,你闹到什么时候才是够啊!”
郑氏楚楚可怜地道:“老爷,不是我这个当娘的恶,实在是这事若说不清楚,将来在礼法上难免麻烦,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可老爷,我也是作娘的,咱们儿子今年也十二岁了,过些年他也要娶媳妇了啊,老爷,妾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但为了儿子,今日妾也只能让您为难一回了。”
“这……”
吕母冷笑一声,嘴上也不客气,道:“贱人有话明说就是,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嘴脸吧,这么些年没见了,我看着恶心。”
郑氏笑道:“姐姐说的这是哪里话,姐姐出身幽州刘氏,乃是名门之后,又有一这么出息的儿子养老傍身,自然有资格烈性,可妹妹我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唯一的指望也就是老爷和这正妻的名分,实在不是有意为难姐姐,我的意思也简单,只要姐姐当着这些贵客的面,给妹妹斟一杯茶,就像妹妹进门时那样,我便让老爷将你写回到家谱上,保证正儿大婚再也不闹了,如何?”
啪的一声,吕母就把杯子给摔了“你让我给你这贱人侍茶?”
郑氏笑笑道:“倒也不用姐姐给我跪地磕头,只要斟一杯水,是个意思就行。”
“呸!”
吕母一口吐沫就喷到了郑氏的脸上。
郑氏看上去也不恼,淡定的取出丝帕来,轻轻将脸上的口水擦去,轻声道:“老爷,若是姐姐不回家门,您说这家谱上,正儿算是嫡子啊,还是庶子,又或者算……野种?”
“你……唉。要不孩他娘,你就……”
吕母气的都乐了,摇摇头苦笑道:“老吕啊老吕,我之前还以为这些年不见,你能有点长进,看来却是我想多了,狗,终究还是改不了吃屎,想让我给这贱人斟茶?下辈子吧。”
说着,吕母竟然一咬牙,狠狠朝边上的柱子上撞去,看这架势竟是要活活撞死在这,却是张氏手快,似乎早有防备,猛地一扑给拦下来了。
“亲家,你这又是何苦。”说着话,张氏居然搂着吕母,嚎嚎大哭了起来,也不知是触了她的哪根弦了,哭的竟比吕母还要伤心。
吕蒙正也急了“娘,你这是干什么,咱们回家便是,这个爹我不认了,不孝就不孝便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孙悦见状叹了口气,道:“已经给你们留足了面子了,怎么就拎不清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呢。”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