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实也挺憋屈的,所以这是下策。”
“中策呢?”
“中策,干他娘的就完了,他们能给咱们下套,咱们自然也能给他们做局,咱们背后又不是没有人,怕他个球,若比做局,我还真不信这北宋有谁能做得过咱们俩。”
“你有几成把握”
“五成,一半对一半,要么咱们死,要么他姓魏的死。”
“具体说说。”
“好,这次的事,主要是魏伟和石守信两人搞的,咱们一个一个来,石守信,如今的禁军之中第一人,官家的第一心腹,铁杆大将,又交出了兵权,官家对他有愧,承诺他兵权换富贵,表面上看来,只要他不造反,再大的火也烧不到他头上,可以为所欲为,堪称不漏金身。”
“这正是石守信强大的地方,这货现在就是一块滚刀肉,除了官家,几乎没人能治得了他,况且杯酒释兵权言犹在耳,这个时候官家要是动他,只会寒了他那些老将军们的心,郭王之事不远,前车之鉴在前,所以官家只会宠着他,顺着他,惯着他。”
“不错,这么看起来确实是无解,但有一点却是他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官家对他的忌,禁军十几个大将,在杯酒释兵权之后一夕之间全部外放地方持节,连慕容延钊都走了,独他一人留在军中还任职马步军都点检一职,为何?无非是侍卫军拆分正是关键时候,官家需要他充一下招牌,稳定一下局面罢了,按历史进程,等侍卫军彻底拆成两军,他这个点检也就可以滚蛋了,那么,官家有那么多亲信,光结义兄弟就有九个之多,这个招牌为什么非得用他呢?无非两点而已,一,是他级别够高,镇得住场面,二,是他懂事有眼力见,所以咱们要设局,就得想办法把他的这两个点给破了。”
“有理,可行,那么,魏伟呢?相比于石守信,这货才是罪魁祸首,可恨!”
“魏伟的厉害之处,无非是他背后站着赵普罢了,赵普是真的没解,整个宋初唯一能跟他掰手腕的只有数年后的赵光义一个人,还是靠着官家拉偏架赵光义才赢的,但他只是赵普的妻弟,不是赵普本人啊,若是赵普放弃了他,他还算个什么东西?妻弟又如何,说白了无非是赵普的一双手套而已,之所以用他,除了看在亲戚的份上,更重要的是这魏伟的分寸掌握的好,搜刮钱财无数却不给他惹什么麻烦罢了,只要破了他这分寸二字,咱父子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孙悦道:“破魏伟比较容易,我可以直接开挂嫩他,您让赵光义给我弄一张调往枢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