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
就听孙悦高呼道:“李兄,这是国舅啊,他是官家的亲舅舅,你若杀了他,之前这么多年,咱们好不容易创下的两族一家亲的大好局面可就要付诸东流了啊!你是你们党项的希望,李彝兴一死你就是党项实质上的一族之主,你不能任性啊,大局为重啊!”
李光俨大吼一声,又乓的一剑将孙悦砍到一边,“你们汉家常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这禽兽欺负了我的嫂嫂,若是不能将其手刃,那我与禽兽何异!一个禽兽不如的失德之人,凭什么做党项之主。”
“李光俨!你要与我大宋开战么!”
“开战就开战!大不了老子将银州打包卖给大辽,真当我怕了你们不成?”
孙悦和李光俨两人一边吵一边打,两把刀就这么明晃晃的在杜审肇的面前晃悠来,晃悠去,吓得他好悬没昏过去,虽然不明白为啥孙悦要帮着自己,本能的觉得还是有哪不对,慌乱之下却又只得将一颗心思全都系在这救命稻草的身上。
所谓旁观者清,两人打了半天,也吵了半天,在场唯一一个身份够高的目击者曹破虏不但没冲上去做点什么,反而抱着膀子,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
最大的一个破绽,那李光俨就算是不以武力文明,好歹也是常年驰骋沙场的武夫,什么时候孙悦能和这样的人物有来有回的过招了?虽说这货现在也可以勉强算是以将军了,但这单挑能力啥样,天下人有几个不清楚的呢?
却见孙悦突然大吼一声,奋力一刀将李光俨逼退数步道:“你非要杀他是不是,你非要杀他是不是,好,我杀。”
然后孙悦回过身,噗呲一刀,就砍下了好大一个血肉球,并且悲愤的说道:“国舅,不能死在你的手里。”
李光俨刀子一扔,双目也霎时间的就红了,一把搂住孙悦哭道:“兄弟啊!你这是作甚啊!这是我党项的事,如何能让你来背负啊,我杀他,还有活路,你杀了你们国舅,岂不是死定了么。”
然后孙悦特别郑重地抓住了李光俨的手,用力地道:“我非是在跟李兄讲个人义气,党项与大宋能有今天这个局面,不容易,若是两国交战,则必然生灵涂炭,今日,愿以我孙悦一人之命,换天下太平。愚弟还请李兄,可以放下这段仇恨,为了大宋与党项的子民,为了天下苍生,不要因此而影响了邦交啊!”
“兄弟啊!你这是何苦啊!”
“李兄,你一直向我请教我儒家经义,然而汉家文化博大精深,非短日可以说明,今天愚弟再送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