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然而吃住虽然无忧,可对杜审肇这样的纵欲之辈,又如何呆的住了?刚吃了两天的素,听了两天的经,他就有点受不了了,百爪挠心一般的想要出去喝酒吃肉。
当然,再好的良木也会有蛀虫,再怎么千年古寺,也免不了出上一二败类,找了两天,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愿意被收买的酒肉和尚,以两贯钱的高价,终于买到了一餐酒肉,一时间腹中馋虫大起,偷偷躲在房里三下五除二的就全都吃完喝完了。
俗话说酒为色之媒,本来他也是夜夜入洞房的人物,憋了两天之后再喝上点酒,就觉得浑身一阵阵燥热难耐,连原本软如虫,脓如涕的一般物事也颇有些蠢蠢欲动。
暗想,老夫平日里千般不好用,万般喂不饱,如今终于有了点精神,却偏偏落到了这和尚窝里,除了睡觉之外全无半点乐子,当真是晦气。
只是,心火这东西一旦烧起来,又哪里还睡得着了?只觉得今日连蚊虫都比往常雄壮了许多,隔着蚊帐也被吵的好不烦闷,翻来覆去的躺床上一个多时辰,却是越躺越燥热。
“直娘贼的,那孙家父子心肠果然是黑的,居然把老子关在了这种地方,憋的老子难受,来人啊,来人?。”
喊了半天,这大半夜的却也没人搭理他,骂过一声后,杜审肇随意整了整衣裳,便端着个小桶,就出了门去,来到水井旁打算打一桶凉水来给自己去去火。
却见水井旁边,不知哪冒出来一个妙龄女子,头上戴着一黑黝黝的发髻,斜戴着一朵并头花,身穿毛青色的布衫,却露出来酥玉剔透的半胸。
那妇人听到了动静猛的一回头,见了杜审肇,自然也吓得惊呼了一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这一跳,更有波涛汹涌而来,刺激的杜审肇小心脏猛的跳了起来。
再看向妇人面庞,却是翠弯弯新月眉儿,香喷喷樱桃口儿,直隆隆琼瑶鼻儿,粉浓浓红艳腮儿,更兼生得好一副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白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谈不上有多美,尤其是岁数似乎也略大了一些,却端的是风情万种,仅一个眼神,就将他撩拨的整个人都烧起来一般。
“小……小娘子何方人士,怎么这大晚上的,居然会出现在这白马寺庙之中?难道这古刹之内,居然也有那男盗女娼之事不成?”
那女子闻言好像慌了一慌,连忙开口道:“不不不,妾身夫君是山下村子里给寺中送柴的,今日我家夫君病重,只好由妾来代送,可送了柴之后却一个不小心,昏了过去,待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