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实在不敢当,是你们莫家理亏在前,不曾拿我们们母子当家人,颜贵妃可怜,才给我们们母子依靠,不让旁人欺负了去。如今,我已是御医院正五品院使,足够光耀门楣了,你们才想起我也是莫家人吗?”钟小蝎nǎ里容得这女人再嚣张,声音不响,说出口的话却句句在理,句句往她脑门上砸。
“很抱歉,我对莫家人早已冷心冷肺,你们莫家的兴衰从此与我毫不相干,我的荣宠,也与莫家无关。”
“你……”二夫人气的几乎跳脚,可为了心爱的儿女们不得不忍耐下来,仍是一脸温婉的笑道,
“院使大人,我是成心来邀请您参加老太爷的寿宴的,还请您拨冗参加。”
钟小蝎只是冷冷一哼,连眼角都没瞧她一眼。
“瑾言,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如此置气,岂不是让外人笑话了去。”二夫人忍了又忍,雍容华贵的脸再度笑开了花,软言相劝。
“更何况,你娘亲的遗物,我都替你好好儿收着,难道你连自个儿娘亲留下的东西也都不要了吗?”二夫人本不想说这,这骚蹄子的娘亲娘家带来的嫁妆,这几年,早已被她与老爷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本破旧的菜谱,值不了几个钱,不知随手扔在了nǎ里。
“我娘亲的遗物?”钟小蝎低声重复,她差点都忘了这一茬了,据说是要在她嫁给那个变态李莫若的时候,给她做嫁妆的,怎么舍得提前拿出来了?
莫瑾言的娘亲,在莫府向来不受宠,会有什么值钱的遗物吗?
管她呢,反正自己也是打算去莫府会会这些早已被自己折腾的支离破碎的莫家人的,人家都如此低声下气,连莫瑾言娘亲的遗物都搬出来了,自己那么善良,当然要顺着台阶,高贵霸气的走下来。
“既然如此,我便勉强去一趟。若不是看在娘亲的面上,我与豆豆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踏入莫府一步的。”钟小蝎顺着台阶,语气依旧强硬,看起来十分的不情愿。
当然不情愿,你以为欺负人是很轻松的事儿吗,亲!那可是脑力,体力并重,十分累人的活,好吗?
“娘亲,我们们真的要去参加太爷爷的寿宴吗?”钟豆豆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他实在不愿见这个坏女人,所以才躲在马车里,与小白玩。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从莫府出来,娘亲为何还要回去呢?
钟小蝎回头,丢给钟豆豆一个狡黠的眼神,钟豆豆立马心领神会,却也还是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小嘴一瘪,小脸耷拉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顿时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