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长老宁可韩土破口大骂,或者抱怨几句,也比现在这样沉默不言要好的多。
二长老迫于压力,道:“韩土,你要怪就怪我吧。当年之事完全是我所指使,与宁掌门无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真的无关吗?若不是宁掌门默许的话,二长老又怎会有权利做这样的事?如果说二长老还算坦荡的话,那宁掌门无疑是小人了。至少,从宁掌门直到此时都没有表态,一副要推给二长老的样子,就足以判断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不过,这和韩土又有什么关系呢?
韩土笑道:“怪?我作为当年的幸存者,又该以什么身份去怪罪。”
说到这,韩土突然朝着二长老鞠了一躬,道:“感谢二长老当年不杀之恩!”
做完这些后,韩土又看向仁间门掌门,并指了指狗子,对其说道:“任掌门,烟火门有我的一位挚友,他天赋异禀,身怀神力,很适合学习贵门的铜甲术。现在的情形想必你们也清楚,五香门掌门还没有露面,其门下弟子就胆敢率领八十位刀枪不入的药人进入越国,挑拨仁间门和烟火门的关系,并攻打你们。”
“这代表什么,我想你们应该明白,乱世之中,你们只有统一战线,才不会被五香门吞噬。”
“多一位战力虽无法改变局势,但对你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仁间门掌门点了点头,道:“我明白,所以我决定在对小兄弟挚友开放的同时,也愿意对其他人分享秘籍,只求在乱世之中,有我等的安身之处。”
韩土暗自看向狗子的位置,见其正微笑着看着他,他也报以一笑。
也许,这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了,毕竟韩土与其走的是完全不同的道路。
不再迟疑,韩土背上李鑫,几个闪烁间,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任掌门收回目光,对宁岚说道:“宁兄的看法呢?越国的皇帝已经沦陷,五香门再次入侵,可不是你我任意一方能抵挡得住的,不如联合周围的门派,形成联盟之势,或许还能抵抗一下。”
宁岚轻笑道:“呵呵,你真的认为越国的皇帝已经沦陷了吗?”
任掌门眉头一皱,不明白宁岚何意,他问道:“宁兄的意思是?”
“新皇登基不过十年,却将天下事治理的条条有序,甚至将割让给他国的土地尽数收回,而邻国却没有不敢有丝毫怨言,这样的枭雄,又怎会在女人身上沦陷。”
宁岚顿了顿,继续说道:“五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