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甚至说,谁谁谁走了狗屎运,一夜之间赢来了一座金山。我当然知道这是糊弄人的把戏,无非是想怂恿他人去参赌。久赌神仙也输,只是这些赌徒抱着太多的侥幸心理,才一次次输了个倾家荡产。
我故意冲那个吹牛的人微笑了一下,然后朗声说道。
“这位哥,如果不嫌寒酸,也过来一起喝一杯。”我扬起了杯子,这个男人也不客气,果然就在这张桌子上坐了下来。周海涛见状,又要了几个菜。
“这位兄弟,你举止不俗,一定是做大买卖的人吧!你别看城郊村不大,可是有挖掘不完的财宝。知道的人,都称这里为小澳门。”这人不但长得潇洒,居然还有一张好嘴。
“请问该怎么称呼?”我谦逊的问道。
“陈福,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家里有几亩地被征收了,现在成为了无业游民了。不过这样更自由了。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手头紧的时候,小赌几把,捞几个钱用用,也不错的。”陈福几乎是满嘴跑火车,但是我却感觉他跟赌场一定有关系。
“哈哈,陈哥。看来你对赌术有一定的研究。什么时候,也带我去玩几把呢?”我顺着他的话,说了一句。
“请问二位怎么称呼呢?”陈福顿时起了戒心。
我举起了酒杯笑道。
“我俩是哥弟。他是我哥周涛,我叫周海。做点小买卖,手里有有几个闲钱,不为别的,只想找点乐子。你可希望别跟别人说,我们目前在为工地送材料,你知道的,这里面门道太多了。”我随意为我和周海涛起来了一个名字。
谁都知道,给工地送材料是一件肥缺。
“我明白,明白。这样吧!今天的这顿酒,算我的,就当我替二位接风了,一会我就带你们去。”陈福笑着说道。
我和周海涛满口应承着,只是,我好像听到了一声不甚明显的叹息声。我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传来,但能感觉到。这声音是在替我和周海涛惋惜,说不定过了今晚。这世上又多了两个穷光蛋了。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拿起一看是刘琪的。我对周海涛说道。
“涛哥,你跟陈哥喝几杯,我出去接一个电话。”说完,我走出了酒馆。在一个僻静处,我接了电话。
“周然,你来了吗?我只能出来半个小时,他们把我盯得很紧,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谢染的声音显得很恐慌。
“刘琪,你别怕。我已经到了城郊村了,你说一个地方,我去找你。”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