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师兄认为，我的天赋太差？”
秦哲先是一怔，旋即羞的满脸通红：“不！不是这样的！师妹你误解为兄了！”
他语气尴尬，讷讷道：“师妹你天赋绝佳，可我们是不一样的，我……我……”
看秦哲的反应，张光沐就知道，自己在玄炎界的人设，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好处的。
换做之前的男儿身，明明颜值气质都在同一个层次，说出同样的话来，秦哲是有八九会警惕心爆棚，甚至做出过激反应，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一副羞涩少年的姿态？
进入《诸天》世界，降临玄炎界后，张光沐感觉和以往任何一次都截然不同。
焦虑感，紧迫感，危机感……
这些能够让人奋勇上进的情绪，都不复存在。
甚至张光沐都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自己。
在天下十大宗门中名列前茅的太玄宗里，张光沐每天混吃等死就好了，他不需要证明自己是太玄宗的精英弟子。
恰恰相反，太玄宗需要倾注大量资源到张光沐身上，让他的修为境界不落后于任何同辈，以此证明自身含金量。
看着秦哲一副不善言辞的内向模样，张光沐也不在这方面纠结，反倒直接点出了对方的行为异常点：“说起来，这段时间，师兄经常神秘失踪吧？”
“原本赏善罚恶殿的职务都辞掉了，选择了收益更少，却更清闲的渡缘书院，在这边引导新晋弟子。”
说到这里，张光沐凑到秦哲身边，鼻翼微动，轻嗅了两下：“修为方面的突飞勐进，也不合常理——明明没有任何天材地宝残留的气息，只有灰尘、草木、鲜血、痛苦和绝望的味道。”
张光沐的动作，让秦哲面色羞红，呼吸急促，太阳穴上青筋绽开，连连后退了数步，几乎没听到张光沐刚才说了些什么。
“你体内的这股新生法力，简直纯净到像是自己修炼出来的一样，却又有所区别。”
张光沐这话一说出口，就让秦哲立刻惊醒过来。
“因为你没办法完美驾驭它们。”
“明明你我都是同等层次的修士，你却没有及时察觉到我的存在。”
“这样的法力特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单纯为了增进战斗能力，其他方面的玄妙之处，全都放弃了。”
“这从来都不是咱们太清宗的风格！”
秦哲瞪圆双眼，像是重新认识了张光沐一样，上下打量着他。
张光沐对此却是神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