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过分,婉儿气的手抖,站都站不住。
“混账东西,贱货,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妹妹面前满口胡沁?”
时莜萱上前就动手,忍不住了。
见过不要脸的小三,这么嚣张,直接在原配面前叫嚣的还真是少见。
两个打一个,基本没有悬念。
俩人把那女人打一顿,还是没解气,时莜萱顺手抓起沙发边上的台灯,把别墅的玻璃砸的粉碎。
“不要砸玻璃,玻璃都碎了我晚上住哪?”女人被打后还不老实,缩在墙角嘴也不闲着。
“俩人已经对这女的无语了。
闹到这种程度,她居然还想住在这?
脸皮厚的已经不知道形容她好。
婉儿见门后有只高尔夫球杆,毫不犹豫拎上楼,“乒乒乓乓”将所有的玻璃都砸的稀碎。
俩人出了气,扬长而去。
出门前时莜萱警告她:“如果你识相就立刻滚出这里,今天我们亲自动手是你的荣幸,这只是开胃小菜罢了,下次会是怎么样,谁都说不好。”
她们出门后,女人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
她随手拿起一块玻璃碎片,利用反光照自己惨状。
头发松散,衣服皱了,脸上也有鲜红的巴掌印,但这些还不够!
她用玻璃划破中指,鲜红的血涂了满脸。
这才满意的拿出手机,拍下自己和别墅,发到简宜宁手机里……
时莜萱开车,婉儿仍然气的发抖。
“不对劲。”
她把车停在路边,拿出电话:“那个女人是绿茶,我们进她圈套了。”
“阿宁是不是出轨并不一定啊,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一面之词,我们冷静点。”如果事实根本不是那样子,她们刚才乱砸一通,本来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她拨出简宜宁号码,但对面显示正在通话中!
“一定是那女人给阿宁打电话,恶人先告状,这个贱人!”时莜萱恨的咬牙切齿。
她打转方向盘,准备再回去。
婉儿却阻止:“姐,不要再回去了,你送我回家带上孩子们,我要搬出去。”
时莜萱:……
“你怎么回事?现在搬出去不正好中了那女人的奸计吗?”
婉儿:“我不管了,不管是她是奸计还是什么,我现在心力交瘁,只想有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呆着……”
婉儿战斗力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