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来哄哄然然,我要怎么说,才能让她不哭?”简宜宁没有对付这么小孩子的经验,手忙脚乱,自己实在不行只能搬救兵。
结果时莜萱拎着行李箱出来的。
“你干嘛?不会是真想回去吧?”
好不容易才离开L国,现在回去不是前功尽弃了嘛。
放着自由的日子不过?
回去给朱一文继续当摇钱树,帮他赚钱?简宜宁觉得时莜萱这决定太冲动。
“我不回去,我带孩子去一个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时莜萱道。
简宜宁这才放心:“那好,跟我去米国吧,我给安保做的严密一些,保证朱一文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时莜萱问时然:“然然,我们跟干爹去米国好不好?”
时然抽抽嗒嗒:“不好,我想回家,我想爹地了。”
这样子哪都去不了,小家伙要是在机场连嚷带哭,麻烦就大了。
如果小家伙在机场哭闹,他们就很容易被当成人贩子,只要被怀疑就会找到朱一文,到时候朱一文很轻易就能给她们弄回去。
都怪王颖芝,如果没有她突然到这闹一场,那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现在孩子不要在这呆,离开的决心还很坚决,不停的哭闹,时莜萱和简宜宁轮番上阵也哄不好。
简宜宁没办法,只能给时莜萱出主意:“你让盛翰鈺过来吧,我看除了他没人能哄好。”
时莜萱不用他说也想到了,时然和盛翰鈺好,每次他都有办法让她开心更能安静,但她不愿意。
女儿见到他就黏着他,这要是被他逮到这机会,以后定会经常来。
他多来几次,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养了五年的女儿跟他比跟自己都亲,那得多气人?
时莜萱不同意,俩人就绞尽脑汁想办法哄孩子。
从天亮到天黑,晚饭都没吃,孩子嗓子都哭哑了,终于累的倒在时莜萱怀里睡着了。
她给孩子抱回床上睡,简宜宁告辞,时莜萱送他出去回来锁好门。
她躺在孩子身边,王颖芝白天骂过的话像是放电影般在脑海里回放。
王颖芝骂时然是“野种”,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这些话对孩子的伤害有多大,时莜萱全都看在眼里,这老女人太过分了,她今天突然闹这么一出也给时莜萱提了醒!
要离盛翰鈺远一些,江州也是不能呆的。
现在就等时然情绪稳定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