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文心意已决,但也知道这个决定对她来说太突然,所以给她缓冲的时间,让她适应。
于是她就开始“适应”了。
时莜萱是挺适应的,但朱一文好像有点适应不了。
太难吃了。
他从来不知道有人能给乳鸽汤煲成烤乳鸽,火大糊了扔掉得了呗,时莜萱不,糊了她给撒上孜然烤肉料,美其名曰给家主换换口味!
“呕,呕!”
朱一文看见就吐了。
L国人不习惯吃烧烤,问题是她那个卖相也实在难看。
只是这些还不够,时莜萱还“拈酸吃醋”。
她要求朱一文给以前相处过的小情,所有的资料都写下来交给她,还生活在方圆五百里之内的小情都迁移出去。
电话监控,推特密码上交。
谁给他发稍微暧昧一点的信息,时莜萱马上就会骂回去,宣誓主权!
她告诉朱一文:“这就是正常的夫妻关系,你愿意吗?”
还“好心”劝他:“还是保持原状吧,瞎折腾啥呀!”
但朱一文点头答应:“我愿意。”他是真的愿意。
朱一文发现自己喜欢看她吃醋,看她不讲理。
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五年,现在才发现她是这样有活力,古灵精怪。
时莜萱傻眼。
她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但当天晚上朱一文就抱着枕头到她房间来休息了。
“夫人,你怎么不睡?”
“我不困。”
时莜萱不只不困,还别扭的要死。
她抱着抱枕坐沙发上,朱一文躺床上看书。
看着看着突然冒出来一句:“你在生理上没有问题吧?”
“嗯?”
时莜萱闷声道:“没问题。”
朱一文毛遂自荐:“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如果你有需要……我不介意。”
“我介意!”
时莜萱“嚯”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这天没法聊下去,这个房间也没法继续呆下去,她推开门气呼呼离开房间。
随便找间客房进去休息。
门插上,想想还不放心,她又给桌子拽过去顶住门,然后躺在床上捻转反侧无法入睡。
她被朱一文恶心到了。
也不是恶心,反正只要想到俩人会发生亲密关系,她就有罪恶感!
一晚上没睡着,她第二天顶着两只黑眼圈走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