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
她走过去关掉冷气,然后给绑着女人的绳子松开。
又洗洗刚才被用过的杯子,倒了一杯滚热的咖啡递给她:“喝点咖啡,暖暖身子。”
“谢谢。”
女人接过咖啡喝下去,果然好了不少,脸色变的正常,身上也不颤抖了。
“这些人太过分了。”
时莜萱皱着眉头打量这间地下室,这里她来过,是五年前。
五年前朱家那些亲戚就给朱一文和她关在这里,暗无天日了三个月。
当时靠左边的地方是一个水池子,朱一文不签放弃继承权的文书,那些人就让他每天在里面泡几个小时,时莜萱也得陪着。
就是那时候她落下了毛病,每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双腿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既痒又痛。
小猪命大,被那么折磨居然没掉。
但是先天不足,生下来身体就不太好!
后来他们见了天日,从地下室搬到楼上最好的楼层,最好的房间。
从这栋宅子里的阶下囚成了宅子真正的主人,时莜萱就再也没到地下室来过。
本来她以为朱一文给这地方放弃不用了呢,却不想他不只继续用,还给“升级换代”了。
水牢变成冷风吹,都是一样的折磨人。
“好过点没?”她对女人道:“如果感觉身上暖和了些,我送你出去,一冷一热容易激出毛病,对身体不好。”
女人惊愕,主动道:“您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刚才那些人,为了让她开口用尽了各种办法。
只差一点点她就坚持不住了。
结果时莜萱过来,一个字没问,先是给她松绑,然后又是给热咖啡又要放了她。
会有这样的好事吗?
女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不问了,你要是想说自己就说了,不想说问也没用。”
其实时莜萱是觉得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问不问的意义不大,而且在内心深处,她不是很想让朱一文的人找到“艾丽莎”。
“艾丽莎”就是盛翰鈺假扮的,落到他手里一定没有好。
能在朱一文眼皮子底下隐藏这么长时间没发现,这口气先生一定咽不下。
虽然时莜萱恨他,但还是不希望他被折磨。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