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俩人没动,只是看着朱一文,他们只听家主的话。
朱一文使个眼色,于是俩人放开简宜宁,躬身退了出去。
简宜宁看上去比较惨,身上的衣服被撕开,脸在刚才挣扎的时候也挨了一拳,现在青紫了。
时莜萱给他护在身后,气呼呼对朱一文道:“先生,你想对阿宁怎么样?他是我的客人,你不能伤害他。”
朱一文:“如果我想呢?”
时莜萱:“我尊重你叫你一声先生,但你也不要欺人太甚,你敢伤害他,我就是你的敌人!”
简宜宁很感动。
但他是男人,男人是不能在有危险的时候让女人冲在前面的,那就太没用了。
他拽拽时莜萱:“影子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你还是出去吧,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应该由男人自己解决。”
“不行,我不走。”
时莜萱执意不肯离开,朱一文别看表面上温文尔雅,但实际有多么心黑手狠她是知道的。
不心狠,他当年也活不下来。
简宜宁也知道朱一文行事风格,现在他开始后悔没做足功课,冒冒失失直接就闯进来,结果弄的现在很被动。
“影子你出去,听话。”他现在只想所有的后果都自己承担,不能给影子牵扯进来。
自己没来的时候,她在这过了五年都是平平安安的,不能自己刚到就给她置于危险中。
时莜萱:“要走一起走,要不就都留下。”
俩人相互扶着,同样的一脸紧张兮兮。
朱一文耸耸肩,还是笑的温和:“你俩别这样啊,好像我是老虎能吃了你们似的,夫人你也不用紧张,你都没有给我刚才想做什么事情弄清楚就这样表情,让我很难过的。”
“难道你就不想刚才我们为什么发生争执?还有我刚才想对他怎么样吗?”
“嗯,你说。”
时莜萱给简宜宁搀扶到沙发那里坐下,离他远一点,离门口近一点。
虽然她知道门口就守着保镖,外面更是有几道关卡,而且时然还在呢,不可能跑的出去。
但离朱一文远点也能有个心里安慰,图个心安吧。
朱一文笑了下,给刚才简宜宁进来俩人的谈话复述一遍,说完时莜萱没吱声!
他又道:“你不用紧张,我不会杀他灭口,如果我是那种草菅人命的人,当年也不会和你签什么合同了,直接弄死封口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