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冷间沉默了一瞬，没有否认自己想要试探周明的事实。
冷间身子一闪，整个人就是出现在叶开霜和龙天禄身后。
“冷首长，你！”
“冷首长！”
两道红芒绽开，叶开霜和龙天禄两人直接昏迷在椅子上。
周明淡定地沏着茶，说道：“这昏睡符炼制得不错。”
“让周前辈见笑了。”
冷间手掌一动，两人就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滑到一旁的墙角。
“这么对他们，恐怕不太好吧？”
周明看着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的冷间，说道。
“没什么，他们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利益，也是时候在地上凉快一会了。”
冷间拿起一杯周明沏好的茶水，呵呵笑道。
“你这人设形象，今天算是在他们心中崩塌了。”
周明低头摆弄手上的茶叶，叹道：“好好一壶茶，现在却是被一点杂质给破坏了。”
“周前辈，我也不怕跟您坦白，自从我遇到沈月起，我就猜测你们出现在俗世之中的目的了，可我一直无法看得透你们，您是否能告诉我，您到底是为什么要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以及，借用三生道门，出现在修真界中的意义？”
“如果我告诉你，我和沈月出现在俗世，只是一次偶然，你会相信吗？”
周明端着茶水，扭头看向窗外的夜景。
外面灯光闪烁，渲染着这个大都市的喧嚣，无数七彩颜色从那些高楼之中扩散映射，将整片夜空都变成了都市的景色。
“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多的偶然，像周前辈这种实力强大的人，身上更不可能出现什么偶然或是巧合。”
冷间冷着脸，显然不相信周明所说的偶然。
“你这句话说的倒是有道理。”
周明一笑，靠着椅子，将视线收了回来。他看到冷间那张冷酷的面容，坦白道：“实在是抱歉，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那还请周前辈不要做出有损国家之事。”
冷间放下手中茶杯，正色道。
“你见我做出有损国家的事了吗？”
周明凝视着冷间那双清亮的眼眸，脸上笑容逐渐收敛，“就算我想要将这一块土地抹去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周前辈，我冷间从小就生长在华夏，对于这片土地，我拥有着强烈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