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给你陪葬。”
陆然点点头，他又不傻，怀璧其罪的道理岂能不懂。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辈中人，与天争命，于天道面前，亦不过是强大一些的蝼蚁罢了。”
赵之谦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已经化作漫天光尘，幻灭成烟。
他已经身死道消百年，这个分身不过是一点元神所化，已经完成了使命，自然也就消散了。
接着整个玲珑结界也开始崩溃，待陆然和赵兰蕤回过神来，已经出了结界，再次出现在院子中。
两人对视，相顾无言。
良久，陆然才正色道：“兰蕤，这事儿太玄乎了，我预感有些不好，还是谁都别告诉的好。”
“恩。”
赵兰蕤点了点头，脸颊微微泛红。
赵兰蕤不是修行界的人，自然不知道赵之谦给陆然的玲珑仙玉意味着什么，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另外一件事儿。
老祖宗告诉她，说她跟陆然，要不是两情相悦、心意相通，绝对不可能触发玲珑结界，那不是意味着自己真的喜欢这个家伙，而这个家伙也喜欢着自己？
想着，想着，赵兰蕤不仅红了脸，还乱了心。
只能说同样一件事情，男人和女人的关注重点，果然不一样。
……
钱是什么东西？
它不是东西，它是个王八蛋。
陆然一直觉得，这玩意儿只要超过了一万，就是个数字，他不敢说自己多么品行高洁、视钱财如粪土，但还真没把金钱当做自己的人生目标去奋斗。
但他现在，真的挺缺王八蛋。
三个月，要还老古董一个亿。
一的后面八个零，好多。天啦，他就是一天去抢一次银行也不可能凑得够！
但他不敢不还。
老古董有多视财如命他是知道的，譬如学艺的时候吧，陆然除了在天机宫学本事外，业余时间全都被老古董压榨出去赚外快了。
大抵就是一些保镖，暗杀，盗墓，寻宝之类的活儿，赚来的钱老古董可是直接要抽走六成。
不过陆然也理解，他们天机宫这一代只有四个弟子，可全都是花钱如流水的主儿。
就拿陆然来说，五年时间，光是耗费的丹药都有十个亿，还不包括一些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天才地宝。
陆然五年时间靠做些杀人越货的买卖，大概赚了五个亿，老古董抽走三亿，还不足花在陆然身上的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