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摸到的当口又把手收了回来。
“不行,陆然,你是一个正直的人,怎么能这么禽兽。”他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正在发作的麒麟臂。
“不过……看起来真的很软的样子诶,我就摸一下,应该不算太禽兽吧。”
赵兰蕤呼吸更急促了。
“你大爷,真摸了你对得起马克思么,对得起伟大领袖么,对得起你心中崇高的道德准则和头顶的灿烂星空么,不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小爷还是风紧扯呼算了。”
说着帮赵兰蕤盖好被子,放了杯水在床头,关上灯带上房门,滚出去睡沙发了。
陆然前脚刚走,黑暗中,赵兰蕤蓦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青丝后面耳垂通红一片,神色更是复杂到了极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家伙,真是……
她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素来有些失眠的她,这一次没借助安眠药,却睡得格外香甜。
……
第二天,赵兰蕤起了个大早,深呼吸几下,出了房间,发现陆然还在睡,没去打扰他,洗漱完毕,开始做早餐。
早餐做好,已经是早上七点,陆然竟是还在睡,跑去叫他,发现这家伙已经醒了,却还赖在沙发上不起来。
“姓陆的,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班,还不起来吃饭,要不就迟到了。”赵兰蕤没好气说道。
她在房间就想好了,昨天的事情那么尴尬,自己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啦,要不然多难为情嘛。
陆然支吾了一声,还是没有起床。
赵兰蕤再次催促。
陆然催得心烦,只得大叫道:“催什么啊,我昨晚练功走火入魔了,作为罪魁祸首的你,怎么滴也得负主要责任吧!”
“走火入魔?”赵兰蕤懵了。
“具体来说,我裤裆湿了,而我没有换洗的。”
“你……你尿床了?”赵兰蕤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见陆然看白痴一样看着她,眼珠转了转,终于明白,脸颊刷地绯红,表情古怪,时而咬牙切齿,时而羞愧难当,最后都化作一腔揶揄,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陆然恶狠狠说道:“不许笑!”
“我就要笑!”赵兰蕤笑得愈发欢畅。
陆然此刻的心情,那叫一个寂寞如雪。
……
因为陆然“走火入魔事件”耽搁了时间,赵兰蕤总算有点良知,怕他赶不及,开车送他上班。
路上陆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