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一小桶米饭,冒着撩人香气。
陆然早已饿极,立马开动,他吃饭没个吃相,小嘴儿吧唧吧唧,饿死鬼投胎一样,搞得赵兰蕤都没食欲了,满脸嫌弃地看着他。
“你真的找到了工作,入职后领了工资就从我这里搬出去?”
“当然,现在这年头,女流氓挺多的,我怕呆久了早晚有一天你会非礼我。”
“……”
“那你找的是什么工作?”她继续问道。
这家伙背景神秘,手段莫测,赵兰蕤对他的了解几乎为零,能套点话出来总是好的。
“正经工作。”陆然笑容诚恳,掏出一份入职档案,递给赵兰蕤,“看到了吧,单位是梨花大学,伟大又崇高的人民教师。”
“你……当老师?”
这家伙天生的流氓胚子,杀人跟杀鸡似得,居然要去当老师?
那不是误人子弟么!
“对了,赵大姐,你又是干嘛的,在哪里当官儿?”陆然问道。
“秦淮区教育局的副局长。”赵兰蕤说道。
“什么?”陆然张大嘴巴,“那你以后不就是我领导的领导的领导了?我滴个小茉莉,我必须得讨好你。”
陆然眼珠一转,腆着脸说道:“领导同志,你肩膀酸不酸,给您按按?”
赵兰蕤摇头。
“您胳膊疼不疼,给您捏捏?”
赵兰蕤继续摇头。
“您胸部涨不涨,给您揉揉?”
“姓陆的,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跟你拼了!”赵兰蕤气疯了,咬牙切齿。
“不给揉就不给揉嘛,凶巴巴。”陆然没好气地说道,“果然当领导的都不是好人,胸部长那么大居然还不给揉……”
在陆然神一般的逻辑下,赵兰蕤再次败退。
愤然起身,就要回屋睡觉,她怕再待下去,会被这家伙提前五十年气成阿尔兹海默症。
“喂,你不能就这么去睡觉,你得对我负责。”陆然正色道。
“姓陆的,你又想干嘛?”
“说了我真不想干,您这也太饥渴了。我就想问你,我今晚睡哪里?”陆然问道。
赵兰蕤也是为难起来,金陵初秋的天气,到了晚间还是有些冷的,而她家里并没有多余的被褥,况且她是独居,也没有留朋友过夜的习惯,连床也只有一张。
“这个……”赵兰蕤皱起眉头。
“我倒是有个主意。”陆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