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绍臣一支烟抽了一半，顺手把兜里的电话摸了出来。
他想给江茜打个电话或者是发条信息，但是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韩绍臣捏着电话半天也没想好说辞，就只能叹了一口气，他还从来没有对哪一个女人这么不知如何下手过。
江茜防御性实在是太好了，至少在他看来，毫无破绽。
韩绍臣就这么坐在这里，一直到有人过来告诉他，郭智那边已经打理好了。
韩绍臣把手机放起来，从椅子上起身朝着外边走，“好，我知道了。”
郭智在旁边的房间里，应该是被人清洗了一下，脸干净了很多，衣服也换了。
不过再怎么干净，他目前这个模样也是没法见人的，那脸都被打脱相了，整个变了模样，已经看不出他原来的样子。
郭智坐在椅子上，两条腿也是软软的，手也是没有力气的垂着。
韩绍臣想起之前郭智的模样，他之前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谁也想不到，也没过多长时间，他就成了这幅样子。
韩绍臣不知道顾朝生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真的不打算放过他。
顾朝生那个人轻易不会下狠手的，不过上一次他放过郭智，应该是程岩竹那边要求的。
这一次他抓了郭智，程岩竹未必知道，所以，也就意味着，他能随便下手了。
郭智面前放了个小桌子，桌子上有个盘子，盘子里面有半块牛肉，另半块应该是被他给吃了。
桌子上还放了喝了半杯的牛奶。
郭智看着挺痛苦的，并没有吃饱喝足后的放松。
韩绍臣过去，“现在可以说了。”
郭智抬眼看着他，“你有没有镜子，给我照一下。”
韩绍臣一个愣，郭智现在这个鬼德性，他真害怕他照镜子的时候把自己吓死。
他皱了眉头，直接拒绝了，“少跟我玩花样，哪儿那么多的屁事儿。”
郭智一咧嘴呵呵的笑了，这次不要求别的了，“韩绍臣，你和顾朝生，你们两个会付出代价的，有人就在暗处盯着你们。”
韩绍臣嗯了一下，“如果没有暗处的那个人，你也不会坐在这里。”
郭智抬眼看着韩绍臣，鼻青脸肿的脸上依旧能看出愤怒之色。
韩绍臣走过去，伸手就捏住了郭智的下巴，“该给你的脸都给了，别挑战我的耐性。”
郭智抿嘴半天，似乎是叹了口气，“我可以告诉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