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啊……”
他缓了缓,随后摇摇头,声音若有若无,“太难了。”
他也不是没过过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之前和唐黎一起生活了三年,宁兮也在他身边。
他那日子,恍惚的时候会真的以为自己有了老婆。
后来,该是别人的,还是别人的。
然后他又和程岩竹生活在一起,时间算不得太长,但也不算特别短。
可是后来呢,屁大的一点事两个人就闹崩了。
现在再让他去想两个人的日子,不说别的,前面这两个人留给他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他如今都不敢想来。
程岩竹把视线转到了一旁,不去看顾朝生,她只当做没有听到顾朝生的话。
程海严去了又回,不过这次回来说什么也喝不下去了,应该是真的难受了,靠在椅背上呼哧带喘。
程岩竹没了办法,趁着大家都不注意,起身出去让服务员拿湿毛巾过来。
在和服务员沟通的时候,多多少少的心思转动了那么一下,于是开口说的就是,“拿几条吧,里面的人都喝的有点多。”
服务员赶紧应了,然后去取毛巾。
程岩竹回到位置上,没有特意的去看顾朝生,只是眼角扫了那么一下,她就知道顾朝生,这家伙记吃不记打的。
她才出去这么会儿功夫,那家伙又喝高了。
比他一开始的状态还差。
旁边的厉准看着还好,不忘了调侃顾朝生,“这家伙应该是心情不好吧,你看看都没有人敬他,他自己把自己给灌高了。”
曼达在旁边点头,“我也觉得他心情不太好,以前他说话办事不是现在这样的。”
唐黎的语气中带着笑意,“应该是遇到了什么让他实在无法解决的问题了。”
程岩竹垂下了视线,有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们说的应该是他工作上遇到的麻烦吧,要不然能让顾朝生犯愁的自己闷自己酒,她觉得就单单她和顾朝生吵架这件事是不至于的。
不是说吵架本身不让顾朝生郁闷,而是顾朝生应该没把她当回事儿。
顾朝生喝多了,程海严也喝多了,那边的韩绍臣也没好到哪儿去。
厉准和厉墨看着还好,可等着站起来要去卫生间的时候走路也直晃悠。
饭局进行到这样也就得停了,再下去这几个人估计连家都回不去了。
曼达和唐黎去结了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