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是什么年代的画卷,画卷上是一个女人拿着一把折扇,站在柳树枝下抿嘴微笑。
这女人很漂亮,几乎比我所见过的女人都要漂亮。就连秦良英都比不上。
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清纯中带着妩媚,这画好像活过来似的。
看得我神情都有些恍惚。
“宇哥,宇哥?”马老板并没有去看那副画,看到我半天不动,他不由得轻声喊道。
听到马老板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画好厉害,我看了两眼竟然就深陷进去了,要不是马老板叫我,我估计都没回过神来。
“这画你是从哪儿得到的?”我没敢在去看这一幅画,赶紧把皮箱关好,然后在殇别贴了一张符纸。
这画我看不出来,上边也没有鬼气和阴气,但是我能感觉得出不是一幅普通的画。
一副普通的话能让人只看一眼就看深陷进去?
在陷入迷糊的那一阵,我都有一种不想在脱身的感觉,心里不停地有一个声音在说,陪我,留下来陪我。
我不知道如果马老板不叫醒我,后果会成什么样子。
“这画我是花高价买来的,从一个盗墓贼团伙手里买到的!”马老板轻声解释道,说道这,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后怕,“也幸好宇哥你提前告诉我不要去看,不然我可能不在这里了。”
“嗯?”我眉头微皱,“此话怎讲?”
“他们都说这是一幅邪画,看过这画的人都要死。”马老板说道。
我没有打断他,而是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马老板说这一伙盗墓贼也不知道盗了谁的墓,别的东西没有得到,就得到了这一幅画。
在他们找买家的时候,这幅画就一直在他们手里保管。
这幅画第一天是在盗墓贼的老大手里保管的,谁知道这老大第二天就出事了,他的同伙来找他的时候,发现这老大全身的水分都被吸干了,整个人变成了一副干尸,死相惨不忍睹。
后来这幅画就到了团伙老二的手里,可是这老二也死了。
到最后这幅画流传到谁的手里,都会死人,而且死相一模一样,都是全身的血水和水分都被吸干了,和木乃伊差不多。
我听完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隐隐约约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不是诅咒,而是这幅画,真的是活着的。
不过为了确保万一,我又问了句,“是不是法医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