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迷茫:“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水柔儿:“你还死不认账?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伸手摸我?”
“哦。”容易恍然大悟,说道:“我看你嘴上沾了一块青菜,想帮你弹掉而已。”
水柔儿呆了呆,玉手轻挥,不知从哪取出一面做工极其精致的小铜镜。
“啊……!”
对着镜子看了看,她发出了分不清是惊呼还是尖叫的声音。
果然和容易所说的那样,少女的上嘴唇靠右的位置,沾着一块米粒大小的蔬菜碎末。
今晚她确实有些醉了,才导致如此失态,连脸上沾着东西都不知道。
他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是因为那块青菜?
水柔儿酒意清醒了大半,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少女面红耳赤,已经没脸面对容易,窘迫得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小手不知该往哪里放。这羞涩的风情,令人目眩神迷,足以倾倒天荒世界无数男人。
她双手攥着衣角,眼睛盯着足尖,发呆了半天。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容易正在反复的练习雷霆一击。
这间先锋营最大的营房,足够容易在房中施展枪法。雷霆一击并不具备外放的罡气,不会破坏房中的东西,容易反复练习了二十次,对水柔儿说道:“水姑娘,你睡床上吧,我练功不需要床。”
说着,他随便拿了个蒲团一样的布垫子,坐在地上运功调息。
这个家伙,就这样打坐?
水柔儿呆了,事情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啊。
我毕竟是外人,他就不怕我趁机偷袭?
玄修打坐运功的时候,一旦遭遇突然袭击,后果不堪设想。
水柔儿越想越愧疚,容易对她充满信任,而她却一直防备着他。
她坐在床边,难以入眠,心里久久无法平静。
一个时辰后,容易站了起来,又练习了二十次雷霆一击,再次进入打坐状态。
自从虚脱中被容世福偷袭之后,容易吃一堑长一智,再也不敢轻易耗尽所有玄气了。施展二十次雷霆一击,他还保留着一百二十五颗可用的元珠,遇到突发状况,也有自保之力。
而且地级二品的造化功,一个时辰恢复消耗的二百玄珠,刚好够他练习二十次。
我该不该信任他?
凝视着再次打坐的容易,水柔儿内心很挣扎。
一方面,她认为容易有赤子之心,这种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