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侍卫尽是我地心腹,谁肯听你这老匹夫叫唤?”
不料陈明话音一落,便从外边扑进四个人来。其中三个是陈明的家将,另外一个却是陈氏子侄,四人似乎早得了陈明地嘱咐,扑上来二话不说便将费无病扑倒在地。
“你好大胆子”,费无病挣扎着,凶狠地瞪着他道:“来人!给我把这老匹夫拿下!”
站殿武士也都是费无病的人,他们只是吃亏在完全没有防备,被陈明带来的这几个子侄和家将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听费无病吩咐,他们立即掣出兵刃。围上前来。
“动手!”
老陈明一声大吼,那陈家子侄自袖中摸出一柄鲁削来,一咬牙,便狠狠刺进了费无病的心
“你……你……你……呃……”费无病就像被割断了气管的鸡。身子一阵抽搐,一双凶睛仍然瞪着,却渐渐停止了挣扎。
陈吴见了这般情形,不禁呆若木鸡,四下围拢上来的武士一见费无病一死,也全都呆住了。
陈明颤巍巍地走过去,一把拔下插在费无病胸口的刀子,喷出地鲜血溅红了他苍老的手和洁白麻衣的大袖,陈明直起腰来。瞪着那些武士,大声厉喝道:“尔等食我陈国米栗,穿我陈人所织衣物,为何却不效忠我陈氏之君?如今吴国大军就在城外,只消他们攻击城来,尔等乃至家中老少皆不能保全性命。国君已决意递降书顺表。投降吴国,尔等是要追随国君,还是要追随这离去不远地费无病?”
众武士面面相觑,迟疑难决。过了片刻,一个武士忽然松手弃了青铜长戟,其他武士顿时纷纷响应,哗啦啦一阵响。大殿上已弃了一地戈矛。
陈明返身看向陈吴。拱揖道:“国君,唯今之计。只有投降,才能保全陈氏宗族了。我宛丘城东牺城。乃上古圣人伏羲氏、神农氏的都城。吴人敬畏,便不去攻。城西太昊陵,吴军亦不作丝毫骚扰。此仁义之军也。以大吞小,久分而合,本是天理正道,我小小陈国,只是适逢其会罢了,吴国大王庆忌素守信义,相信他绝不会食言,今日献城投降,他必善待我陈氏族人。”
陈吴呆呆半晌,大袖垂下,失魂落魄地叹道:“罢了,陈吴,陈吴,我这陈国国君,是命中注定了要降于吴国的。叔父……,你……你代寡人出城向吴军乞降吧。”
楚国费无忌接二连三接到兄弟报讯,起初还不想用兵,他把心腹大将偃将师派到吴国,想通过外交手段迫使吴国退兵。不料那吴国负责接待楚国使节地郁平然油滑透项,今日言辞之间好似吴国马上便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