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们地打算。倒是热衷于继续从事打家劫舍这份职业。天色已晚。展跖被他们吵地心烦。只得暂且停了议论。各自回帐休息。
仲梁怀同其他诸将一起出了中军大帐,走着走着见无人注意,便拐向公山不狃的营帐。公山不狃前脚刚进房门。仲梁怀后脚便到了。
“不狃,展跖大势已去,我们得及早抽身,吴王庆忌地条件,你考虑的怎样了?”
得到吴王庆忌回信后,公山不狃犹豫不决。一直未做明确回复。此后,展跖出兵攻虚丘,与阳虎一场苦战,因鲁军不断增兵,眼看将要形成合围之势,被迫退兵转攻祝丘,在那里又碰上了东夷女王嬴蝉儿和吴国大将梁虎子的联军,这一番败得更惨,只得收拾残兵逃往常邑。
常邑在今微山湖畔。那里有山有水,林深草密,展跖在那里有些根基。本想回到老巢养养元气,不想坐镇彭城的赤忠刚刚受封为上将军,志得意满,意气风发,正想怎样打个漂亮仗在庆忌面前表功,展跖逃往微山湖正合他的心意。
以彭城之险,下则控淮泗,上则攻鲁齐,东则俯视东夷。是个极重要的战略之地。微山湖与彭城极近,庆忌与宋国已经达成密议,少了后顾之忧,赤忠只留三分之一地人马守城,亲率大军赶往常邑,堵在展跖大军的前面,迎头痛击。展跖大军士气低迷,更兼长途跋涉,转战各方。以致军卒疲弱,哪是这支虎狼之兵的对手,一番大战之后,只得退守逼阳城。
如今常邑去路已断,往北是阳虎的大军,往东是梁虎子、嬴蝉儿的人马,往南可是离吴国越来越近,活动区域越来越小,这种情形看在已生异心的公山不狃、仲梁怀眼中。叛离之心更重。
“不狃。吴王庆忌新近拜少正卯为大司寇,任家一个匠师为大夫。求贤若渴,不拘一格,我想,他招揽我们地心意应该是真的。我们若想投靠庆忌,必得立一份大功才行,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若待穷途末路,那时我们想投庆忌,怕是他也不收了。”
公山不狃脸色阴霾,沉吟半晌,方缓缓说道:“仲兄,我明白,如今只有这一条路让我们走了,你尽快同吴国信使联系一下,就说……我们准备依吴王的要求行事。”
仲梁怀方才催促的急,现在听公山不狃答应了,却不由脸色一紧。相对于公山不狃来说,仲梁怀是理论派,公山不狃却是行动派,真的到了关键时刻,他反不及一向少言寡语的公山不狃沉得住气,拿得定主意。
他急忙问道:“不狃,若要依了吴国条件,第一件事,就得除去展跖,这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