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议事,群臣畅所欲言,群策群力,不管有理无理,尽可言之,说不定对为父也有所启发。”
勾践微微一欠身,道:“是。父王,儿臣以为,庆忌在应该集中所有兵力,争取尽快拿下姑苏的情况下,只遣三五千不可能打下我越国的军兵,到我越国再生事端,这种昏招绝无道理,除非……他们有不得不来地理由。那么有什么理由是他们在急需安定本军。攻打姑苏地关键时刻必须来我越国附近逡巡不去的呢?”
勾践目光徐徐一扫,见父亲和众臣正凝神倾听着。便道:“儿臣思量许久,只想出一个理由。那就是……庆忌本人不在他地大营之中。吴人根本不知他的下落!”
这一语如石破天惊,大殿上轰然一声,一片讶异的声浪荡漾开去。
允常微微皱了皱眉,觉得儿子这番话有些过于荒唐,他有心阻止。却不知该如何保全儿子体面的情况下把话圆过去,嘴唇嚅动了几下。却没有说话。勾践顿了顿,鼓起勇气又道:“唯有这种情况下,那掩余、孙武一班人既怕我越国趁势起兵,又怕姑苏城中夫差趁机再起风云,这才不得不撤回人马,放出消息说庆忌受伤,现于营中休养。这一来,一可骇阻姑苏城中的夫差;二可安定庆忌军心;三可使我越国无机可乘。可实际上庆忌生死未卜、下落不知,他们又必须得找到他,于是遣一路人马。打着袭扰报复的旗号。却不主动与我交战,只在附近江河处到处游走。便合乎情理了。因为他们的真正目的,应是庆忌,而非越国。”
大殿上喧闹声更甚,一位大夫忍不住上前质问道:“殿下以为,那庆忌带伤孤身一人潜进了我越国不成?”
勾践笑了笑道:“那又不然,我地意思是……,庆忌如今应该生死未卜,而且下落不明,连吴人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所以他们才不得不放出消息迷惑各方,暗中派人到处寻找他地下落。”
说到这里,勾践的目光忽地从眼前闪向远处,放慢了声音道:“依我看来,庆忌受了那么重地伤,如今也许早已曝尸荒野,只是还没有被人找到他的尸骨罢了。又或者,他的确没死,乱军中难于找到时自己的人,便逃至什么地方藏匿起来。至于他重伤之下却逃进我越国来,的确荒唐,然而如果我是吴人,但凡有一线希望,同样也不会放弃地,沿这大小江河上下搜寻始终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抱着万一的希望派人假意袭扰边境,实则探听庆忌消息,那也合乎情理。”
允常还是觉得儿子地想法太过于不切实际,听他说到这里,忙放声一笑道:“哈哈,我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