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报仇,争个王室正统,更重要的是要让我吴国的子民能从此过上好曰子,远离刀兵,安享太平。”
任若惜轻叹道:“这些原因,我也想过。可是……恐怕大王别无选择,家父……”
任若惜说到这儿眼圈一红:“家父纵火[***]前曾经说过,他看得出,夫差已决意与城偕亡,大王虽念天下苍生,只怕却难如意。”
庆忌道:“我也知困难重重,尽人力而听天命吧,你还记得……你曾经给我的忠告?”
任若惜一呆:“什么忠告?”
“延陵季子。”
“啊……,你……大王想请季子出头?”
“嗯!”庆忌微微颔首:“我想……只要消灭了夫概,彻底断绝了夫差的助力,取得绝对优势,季子会做出聪明的选择。”
他淡淡一笑,又道:“季子是位贤良君子,他不讲亲疏,不看对错,只看它是否能更加有益于吴国江山和社稷黎民,为此,他可以向邪恶妥协,他是一个完全无我的君子,近乎圣人,我尊敬他,却一点也不喜欢他这样的人。阖闾曾经利用过他这样的人生准则,现在,我也一样。”
任若惜痴痴想了一阵,叹道:“大王用心良苦,若惜明白,回去……我会好生安抚家人。舍妹年幼无知,冒犯了大王,还请大王不要怪罪。”
庆忌笑道:“我当然不会怪她,那个小丫头片子,我若与她一般见识,岂非自降身份?”
任若惜幽幽叹道:“她……也不算小了,自从我们自齐国回来,阖闾对家父的举动似有所察,只是没有凭据,不能无端入人之罪,便把父亲召入姑苏城软禁起来,因我平素帮助父亲打理家务,把我也一齐召入姑苏,任家堡只能由妹妹来管理,事无巨细都要艹心,还要担心家父与我的安危,她的心姓饱受磨炼,已不像以前那般少不更事了。”
任若惜说的简单,庆忌想像那番情形,却能想像的出这一年来任家时时处于覆灭边缘的恐惧和紧张,不由也是默然一叹。
庆忌看着任若惜,神情变得郑重起来:“若惜,我的苦心,还望你能说与任家上下知道。我承诺,只要夫概大军溃败,立即发起收复姑苏之战!你回去可以告诉任家将士,养精蓄锐,做好准备,我正在制作大型攻城器械,待夫概一解决,便攻打姑苏城!”
任若惜脸上露出激动的红晕:“有了大王这句话,民女便放心了。若惜这便回去,召集家族长者管事,说明大王心意,安抚众心。大王……”
任若惜一双美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