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明白了,释然笑道:“原来如此,壮士不必担心,且随我们回去,待养好了伤……”说到这儿。他才警觉这事不该由自己做主,便向成碧夫人看去,好在成府所有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有了某种默契,并无人觉得他逾越了身份。
果然,成碧夫人只是一笑:“那是当然,就将这位壮士扶上车去,带回咱们府中休养吧。”
你听。夫人对庆忌说话。我的府上不说我地府上,要说咱们府上。这真是……啧啧啧,一时间,众家将、仆役,都觉得自己很有眼力,前途一片光明。
众人七手八脚去抬那人,那汉子立时闷哼一声,庆忌忙道:“怎么了?”
那人微微蹙着眉,忍痛道:“在下……被激流冲下,好似……好似肋骨被水中大石撞断了。”
庆忌听了忙道:“轻些,轻些,托着腰,把人好生抬上车去。”说着,庆忌自那人手中取剑,那青年汉子看了他一眼,便松了手,家人们把他抬上车去,庆忌把剑放在了他的身边。
一行人回到季氏老宅,成碧夫人自回内苑,庆忌便去使人拾掇出一间安静小屋,让那陈长卿住下,又叫人煮了两碗热粥给他喝,瞧这陈长卿精力不济,有气无力的样子,庆忌不便多问,便嘱他好生休息,又让英淘出去寻个医术高明些的医师回来为他诊治,一切安排停当后才回到自己居处。
庆忌脱下湿衣,只披了件宽袍,嘱人烧水沐浴,又叫厨下给自己煮了碗姜汤,一碗姜汤喝下去,热水也烧好了,他便叫人抬进木桶和热水,在房中沐浴,坐在热水中,一身寒气尽去,着实惬意的很。
庆忌坐在桶中,放松了身体,微微阖目,正在养神,门外突然传来英淘的声音:“大管事。”
“进来!”庆忌张开了眼睛。
英淘进来,见公子正在沐浴,反手把门拉上,快步走到他身前,拿起毛巾为他擦着肩背,低声道:“公子,医师寻到了,那人只是外伤,不过大腿被岩石豁开了一道大口子,肋骨也被水中岩石撞断了两根,没有个把月是养不好的。”
庆忌笑了笑道:“没关系,成府家大业大,还差多一口饭吃么?”
说到这儿,他忽地想起成碧夫人斤斤计较时的小气模样,呵呵,真不愧是商人啊,这个**真是有趣……要是和她……嘿嘿,不知那样的关系,她还会不会和自己分得这么清楚。不过……那我不成了牺牲色相?可话又说回来,要是对方是她这样的美人,怕是天下**都会拥有自我牺牲地伟大情操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