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已开。
屋外热闹非凡,还能听到王五他们拼酒的吆喝,以及村民的谈笑,时不时再有几个娃娃凑窗户缝上朝里面偷瞄张望,咯咯发笑。
屋内张灯结彩,贴着喜字,点着一对红烛,龙凤被上洒满了喜果,像什么花生、桂圆、莲子,都铺满了……
苏鸿信瞧着身旁的人。
遂听陈小辫笑道:“你这呆子,不出去陪他们喝酒么?都在这儿坐了大半天了!”
苏鸿信坐边上说道:“我想看看你,再说了,我和五哥他们也不差这一顿酒,留你一人在屋里,怕你闷得慌,咱们说说话!”
他却是小心的收着袖子上的血迹,心里的那股惊悸虽说已经散了,但感觉他却忘不了,下意识看了看手上的戒指,苏鸿信心里暗自泛起思索。
“那你把盖头掀了!”
陈小辫听的一笑。
“晚上再掀吧!”
苏鸿信却是怕她瞧见什么端倪。
“那你说说,想和我说什么?”
陈小辫奇道。
苏鸿信眼神闪烁,似有犹豫,但他心知这件事总要面对,避是避不过去的,最后一咬牙,终于是下了决心。
“素素,其实我不是这个……”
“鸿信,出来喝酒啊,这天可还没黑呢,你就等不及了,哈哈哈,这新郎官也不出来敬酒,大伙说说,这事儿能行么?”
就听秦守诚那臭小子在门外煽风点火,随后又听到一片哄笑的声音。
“那肯定不行啊,不闹不发,今儿咱们可非得把这小子灌倒,再也进不去洞房!”
苏鸿信脸色一黑。
“素素,其实我不是、”
“要不你先出去陪他们喝酒去,有什么话晚上再说!”陈小辫羞道。
得,这话还是没说出口。
没等苏鸿信再张嘴,秦守诚那狗日的已是哗的推门进来了,身后领着几个年轻人,架着苏鸿信就往外走,只剩下陈小辫坐那咯咯发笑。
可这一动手,秦守诚兀的一变脸色,伸手在苏鸿信左手袖子上不动声色的捏了捏,然后低声问了句。“这血哪来的?”
“别让人发现!”
苏鸿信忙叮嘱道。
“好嘞!”
等到把苏鸿信架到王五他们那一桌后,秦守诚这才把人按到了椅子上。
“你小子终于舍得出来了,喝!”
王五喝的满面通红,二话不说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