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圆桌,或者说《洛河商会》孵化的圆桌,你认为他们会如此轻易暴露吗?”刘危安仿佛看出了漯河修文的心思。
漯河修文马上醒悟,是自己想多了。确实,如果《洛河商会》真的和圆桌有关的话,《洛河商会》只会把秘密深藏,而不是暴露,暴露了这个秘密,对《洛河商会》没有半点好处。
除非《洛河商会》不准备在玛雅帝国混了。
“葛林还说了什么?”刘危安问。
“圆桌有成员藏在《黑木城》。”漯河修文道。
“怎么辨认,有特征吗?”刘危安问。
“只有葛林主教可以辨认。”漯河修文摇头。
“你也认不出来?”刘危安皱眉。
“我没有抓到过圆桌的成员,如果接触过,我或许能认出来。”漯河修文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自然,他以前当做众人的面发誓要把圆桌连根拔起的。结果,圆桌还在逍遥法外,他成了阶下囚。
“以后有什么打算?”刘危安靠在椅背上。
“既然不能为葛林主教报仇,就只能以身殉教,看在我回答了你问题的份上,希望能给我一个痛快。”漯河修文道。
“你还不到三十岁吧,不多考虑考虑?活着一切就有希望,死了的话,就什么都没了,以你的智商,应该知道你的灵魂见不到你们的真神。”刘危安道。
“还请成全。”漯河修文脸色平静下来了,无悲无喜。
“准!”刘危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