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深不可测的刘危安。吕际仁一死,这所谓的五万大军就是土鸡瓦狗,什么都不是了。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战士又问。
“等一个小时吧。”陈夏义看了一眼时间,走到沙发上坐下。
“一个小时会不会太久了?”战士表情有些不安,起义造反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感觉陈夏义一点都不紧张呢。
难道他不知道一旦失败或者泄露就是要被凌迟处死的结果吗?
“你在担心什么?”陈夏义笑着看着他。
“迟则生变。我怕那些墙头草坚守不住立场,而且吕秀建还在盯着我们。”战士断断续续道。
“从吕际仁带队出发的一刻,他已经输了。这里的人已经翻不起大浪了。”陈夏义随意地靠着沙发,“至于吕秀建,如果他不盯着我们,你以为吕际仁那个老狐狸会如此放心地离开吗?”
“啊!”战士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几次有机会利用丧尸神不知鬼不知除掉吕秀建,但是陈夏义一直不同意,他以为陈夏义害怕,现在才知道,他早有谋划。
“算算时间,吕秀建也该来了吧。”陈夏义的话音刚落,房间的大门砰的一声飞了进来,砸在战士的脚下,一群人涌入房间,足足二十多人,一下子把宽敞的房间占了一半。
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吕际善的私生子吕秀建。
“陈夏义,你的死期到了。”吕秀建满脸狰狞,杀气腾腾。
“你你们要干什么?”战士惊慌喝问。
“陈夏义,你应该早就想到这一天,自己动手还是让我动手呢?”吕秀建哪里会理会战士,眼睛只盯着陈夏义。
“吕队长,你这话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你带着一堆人,闯入我的住处,这是要犯上吗?”陈夏义的目光平静,却又一种无形的威压。
吕秀建身后的战士被这目光一看,无不心中一凛,莫名的心虚起来。吕秀建怒喝:“陈夏义,你算什么东西?还犯上?你要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我们吕家的一个仆人而已。”
“我是不是仆人,不是你说了算,但是我现在还是家主亲自任命的军务总管,是你们的顶头上司,这点你可不能否认,退一步讲,就算我没有这个军务总管的职务,我也是吕家聘请的客卿,我想,一颗客卿的地位重要高于一个私生子吧?”陈夏义淡淡地道。
此言一出,吕秀建的眼睛顿时红了,私生子这个词是他这辈子最不喜欢听见的词,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吕家少爷,就是因为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