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吧。”司机犹犹豫豫的说道。 “佝偻着腰?”蔡望津问道。 “对。”司机说道。 蔡望津认为这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那个人一定是冰城的人,而且还要回来冰城,继续为反满抗日分子工作,自然是想要伪装自己。 “你确定站起来和余股长差不多吗?”蔡望津问道。 “可能吧。”司机现在说话,都不敢去确定,余惊鹊刚才的压力没有白给。 蔡望津没有逼着司机确定,他担心自己逼问的话,司机后续就说不出来话了。 蔡望津继续问道:“还有呢?” “眼神不太像。”司机摇头说道。 “不像吗?”蔡望津问道。 “那个人眼神很凌厉,好像下一秒就要杀了我一样,余警官虽然对我也有意见,但是没有那个气势。”司机继续摇头,其实今天他根本就没有敢看余惊鹊的眼神,就偷瞄了一眼。 当天晚上,余惊鹊是要死里逃生,精神紧绷,命悬一线。 眼神自然是透着凌厉,刚才是演戏,余惊鹊怎么可能将当天晚上的眼神演出来,那不是送死吗? “还有呢?”蔡望津问道。 “看着像,也不像。”司机的话出口,蔡望津都想要将司机给打死。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 可是司机当时被抢指着头,他敢扭头看吗? 就余惊鹊上车的时候,看了那么一两眼,之后都不敢扭头,生怕挨枪子。 你现在问他这些,他只能说一个大概。 蔡望津耐心的继续问道:“当天这个人手上,带手表了吗?” “手表?”司机一个头两个大。 这特务科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啊。 他只是一个司机,他又不是特务,他怎么可能去观察这些东西。 蔡望津眼神不善,司机觉得自己如果回答自己不知道,可能会很倒霉。 那么是戴了还是没戴? 司机仔细去回忆,然后说道:“好像没有。” 没有? 蔡望津的手指,微微在一起搓动。 余惊鹊的手表也刚好坏了。 这能说明问题吗? 还是说眼前的司机,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蔡望津继续问道:“还有什么特征吗?” “没有了。”司机为难的说道。 蔡望津叹了口气。 司机的回答,你说能锁定余惊鹊吗? 其实很难。 只是身形和余惊鹊有点像,但是眼神又不像。 手表这个问题,倒是一个问题。 但是剑持拓海已经去余惊鹊家里确定过了,这个问题也得到了解决。 而且剑持拓海看过余惊鹊的配枪。 如果配枪都在身上,手表没有理由不在。 从余惊鹊刚才进来,看到这个司机的反应判断,蔡望津觉得余惊鹊没有问题。 但是司机又说身形有点像,让蔡望津心里犯嘀咕。 其实你说蔡望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