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中谁是地下党,周介之现在最好有所察觉,然后老老实实隐藏自己。 唯一的担心,就是周介之没有察觉,那么他就容易暴露。 余惊鹊想归想,你让他提醒周介之,那是不可能的。 不仅仅是余惊鹊不能提醒周介之,现在谁都不能提醒周介之。 周介之已经被特务科盯上,只要有人提醒,就会直接暴露,从而让特务科确定他的身份。 坐车回到家里,和季攸宁聊会天。 余惊鹊稍微打听了一下顾晗月的消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就没有继续打听,免得季攸宁以为自己对顾晗月有意思。 第二天走的很早,因为要去冰城工业大学,反而是和季攸宁同路。 “你怎么走这边?”季攸宁问道。 “你忘了学生的事情。”余惊鹊没有办法说监视的事情,就拿学生的事情搪塞过去。 听到这个结果,季攸宁不满意的瞪了余惊鹊一眼,气呼呼上班去。 余惊鹊到没有过多的关注季攸宁,反而是路过陈溪桥所在地方的时候,眼神看的格外仔细。 一个光秃秃的花盆,里面没有花,只有土,被放在窗台上。 看来这花盆里的花被养死了,就看来年开春,能不能新种一株。 只是余惊鹊关注的不是花盆和花,他关注的是陈溪桥给自己的消息。 上一次从陈溪桥家里离开的时候,两人商议,如果组织采纳余惊鹊的计划,而且计划好时间,陈溪桥就将花盆放出来,算是通知余惊鹊。 现如今花盆在这里,余惊鹊就明白。 将季攸宁送走之后,余惊鹊扭头回来,来到陈溪桥的信箱前。 用手里陈溪桥给的钥匙,将信箱打开,从信箱里面拿了一封信出来。 装好信之后,将钥匙放在信箱之中,再将信箱锁上。 这封信里面,就是余惊鹊需要的情报。 至于开信箱的钥匙? 虽然余惊鹊拿在手里,以后传递情报会更加方便,但是却也危险。 在你身份,发现一把不属于你的钥匙,也是一个麻烦。 为了保险起见,陈溪桥要求余惊鹊只能用一次,之后将钥匙锁在信箱里面,他会取回去。 如果下一次需要,那么就再给余惊鹊。 麻烦是麻烦一点,胜在安全。 做这个行当的人,没有人会嫌麻烦,再麻烦都可以,只要安全。 装着信封离开,去了学校,在宿舍楼下面找到特务科的警员。 “人下来了吗?”余惊鹊问道。 “没呢。”特务科的警员跺了跺脚说道。 余惊鹊往里面站了站,大家都躲在这小房子里面。 小房子是特务科准备的,不然一个人,站在外面一晚上,那不是很奇怪吗? 既然是监视,你就需要隐藏好。 在房子里面,大家开始聊天,不一会,特务科的人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