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有点尴尬,这里面还有季攸宁。 余默笙以为余惊鹊和季攸宁早就坦诚相见,殊不知二人没有越雷池一步。 “还要我帮你吗?”余默笙不由分说,上来就要扒衣服。 尴尬的季攸宁站在一旁,犹豫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你快脱了吧,让爹给你擦擦,别留下病根。” 她知道余惊鹊为什么不脱,是照顾自己的感受。 只是她同样担心余惊鹊落下病根,现在开口便是告诉余惊鹊,你放心脱,我没事。 听到季攸宁这样说,余惊鹊也不矫情,将新换的衣服脱掉,好在还穿着大裤衩。 毕竟季攸宁还在病房,余默笙不可能让余惊鹊将大裤衩也脱了,不然成何体统。 倒了点酒在碗里,用火柴点着,余默笙开始给余惊鹊擦身子。 热热的很舒服,余惊鹊还享受起来。 全身擦完,余默笙一头大汗。 一巴掌拍在余惊鹊的屁股上,说道:“老子累的半死,你倒是享受起来。” “谢谢爹。”余惊鹊嬉皮笑脸的说道。 “穿好衣服,像什么样子。”余默笙将碗里剩下的酒端起来,准备出去倒掉,顺便洗手。 脱是你让我脱,穿是你让我穿,还说我像什么样子? 不过牢骚只能在心里发发,余惊鹊可不敢说出来。 余默笙离开之后,季攸宁上前帮余惊鹊穿衣服,弄的他很不好意思。 “我真的没事,我能动。”余惊鹊还没受伤到生活不能自理,现在季攸宁照顾他,他挺不习惯。 “你老老实实住院。”季攸宁可知道今天余惊鹊经历了什么。 当时季攸宁回去拿姜汤,不知道余惊鹊和蔡坤他们商量了什么,只是余惊鹊为什么受伤,她心里还是知道的。 这天气多冷啊,余惊鹊居然在江水里面泡着,她岂能不心疼。 居然心疼一个警署的警员,还是一个即将要去警察厅的人,季攸宁认为自己没出息。 可是又能怎么办? 心疼又骗不了人。 余惊鹊对她如何,她心中明白,剪不断,理还乱。 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余惊鹊感觉舒服多了。 姜汤喝的胃里舒服,酒擦的身上舒服,好不惬意。 “我没事,你早点回去休息。”余惊鹊对站在一旁的季攸宁说道。 “我不回去,我晚上留在这里陪你。”季攸宁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我又不是受伤严重,你陪我干什么,这里也没地方休息,你早点回去,明天还要上班。”余惊鹊觉得季攸宁是小题大做。 他是装的住院,就是想要恶人先告状,不能等着特务科找自己麻烦。 季攸宁不知道余惊鹊心里的想法,不管余惊鹊怎么说,她就是不回去。 “我回去,你难道想要爹留下来陪你吗?” “爹年纪大了,刚从奉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