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之上。
国之大事,在祀在戎,戎,北戎人做到了,祀,他们却做不到,而祀就是风俗,而风俗就代表着民心。
商九龄不能容忍重华荣光被淡化,所以他会穷尽一切手段来强化这一点。
“嗯,我有一个想法,……”
以陈淮生这种草莽崛起的范例,对河北这些出身贫寒的弟子来说就是最好的示范,陈淮生这种二十入门的弟子都能有此造化,难道他们就不行?
现在的重华派其实是重华与凌云而综合一,甚至还加上一个本土散修大家丁家,才有资格能和天鹤宗、月庐宗以及凤翼宗这些本土宗门抗衡。
商九龄当然想过,不仅仅是他想过,估计很多人都想过,但是考虑到民意的反弹和敌视,那可真的弄不好就得不偿失了。
丁熹蓁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这是陈淮生陈师兄?
“淮生,没有官府神印之力,这便是民间野祀,其香火愿力效果便大幅度削弱,这是其一,另外移风易俗谈何容易?千百年来河北百姓早就习惯了他们祭拜礼崇,你要去改变,弄不好会弄巧成拙,适得其反。”
见说不通商九龄,陈淮生其实也明白商九龄的意思。
但商九龄也同意陈淮生不需要去搞什么挑战,除非陈淮生自己有意,这样也就是陈淮生完成基本的被动应战即可。
“师尊教导得是。”陈淮生只能应着。
丁熹蓁是王驰和丁润瑶的女儿,这辈分可就彻底乱了,但若是让陈淮生叫王驰为师叔,那就更乱了。
“那大赵官府为何不尽早考虑在这边来筹办道宫?不是说大赵已经拿到一些社稷皇旗,与北戎人有了交易么?”陈淮生又问道。
“弟子拜见师尊。”
“社稷皇旗之事没那么简单,具体情况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想大赵官家和道宫应该是投鼠忌器吧。”商九龄摇摇头。
陈淮生目光投射过去,只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丁熹蓁。
商九龄的鸡汤让陈淮生也只能捏着鼻子喝下,而且从商九龄的角度来说,也说得没错。
有陈淮生这样一个金牌典范,河北弟子的向心力会进一步增强,同时也对老重华这一支的印象会更深,这一点极为关键。
再后来陈淮生搬到了云中山,来山门这边都很少了,就更谈不上接触了,但丁熹蓁的模样仍然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哪怕是三十年四十年之后能够筑基,也不过就是四五十岁,这一辈子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