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双方僵持不下,才使得大槐山这样一个灵山宝地空置,……”
“如果是一個大赵的大宗门,比如九莲宗或者云龙宗这一类的,入主大槐山,其实力可以强势碾压周边势力,也许天鹤宗和月庐宗只能望而兴叹,但凌云宗显然还不够格,所以凌云宗就成了众矢之的,……”
闵余荪感觉陈淮生对凌云宗的情况很感兴趣,也是介绍得越发卖力:“凌云宗遭到了月庐宗的几度狙击,而天鹤宗也在落井下石,周围小宗门世家也都群起而攻之,所以凌云宗情况很艰难,……”
陈淮生暗自心惊,难道九莲宗也熟视无睹?这不是九莲宗为其推荐的选址么?
难道九莲宗对这些情况也一点儿不了解?
“闵前辈,你所说的的很艰难,可以具体一些么?究竟难到什么程度了?”陈淮生再问。
“呃,这么说吧,现在凌云宗在卫怀道既没有招收弟子,也没有整理地方秩序,当然也没有人愿意把自家子弟送到凌云宗,灵田领土的分配还是维持着原样,周边各家宗族都没有意愿向其上缴供奉,基本上都还是维持原状,他们这样下去就是坐吃山空,根本不可能坚持太久,而且月庐宗和天鹤宗肯定也会想方设法打压,……”
最后顿了一顿,闵余荪咬着牙道:“按照这样下去没有大的改变,或许一年半载后,凌云宗可能就真的只能撤离了,否则等待他们的就是分崩离析。”
闵余荪的判断让陈淮生抿嘴沉吟不已,“闵前辈,你们闵家对卫怀道那边的情况怎么了解得如此详细,嗯,甚至是深刻了啊?”
闵余荪老脸一红,犹豫了一下,没说话,但旁边的闵青郁却径直道:“陈道师是想说我们闵家一个地方宗族,在滏阳处心积虑挣扎还说得去,却把手都伸到卫怀道,是不是有点儿不自量力,痴心妄想了?”
陈淮生乐了,但他也不客气:“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像河北这样的格局,闵家这种宗族,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吧?闵家这么做的目的何在?难道闵家还觉得可以驱逐月庐宗,包围燕州六道?这个胆子怎么也轮不到闵家来担吧?”
“闵家有自知之明,更没那么宏大的愿景,但闵家希望滏阳乃至燕州有一个更强大的宗门来庇护,而不像现在这种一盘散沙,……”
“妖兽乃至凶兽这几年的情形越来越骇人,已经到了触目惊心火烧眉毛的境地了,……”
“我们简单做了一个统计,闵家楼,十年来,每年死于妖兽袭击的人数,从十年前的平均六十人左